“你嚷嚷什麼,你還有理了?就因為你昨天自告奮勇,你心底想要整人家新來的知青陳睿?你以為我不知道?”
“你知道老大為了你昨天的事,差點出事了,你知道嗎?”
塗誌強猛地站了起來。
生氣道。
水自流歎了一口氣,“誌強,算了,還是別說了把。”
塗誌強見狀,頓時氣急,指著駱士賓道,“就因為這家夥蟲子上腦,我們就不能說他?”
“明明錯了就是錯了,我們作為一名建設兵團的戰士,無論如何也是有原則在先。”
“就因為他,我們昨天違反了原則,給他護短,我自己都覺得丟人。”
塗誌強說的是心裏話。
水自流聞言,卻是怒道,“誌強,夠了。”
塗誌強氣呼呼的。
“以後要他還這麼衝,給你添麻煩,我寧願跟他斷絕關係。”
說完,塗誌強罵了一句。
再次走了上去,來到牆壁前。
繼續縫補洞窟。
水自流見狀,歎了一口氣,也沒多說什麼。
拍了拍駱士賓的肩膀。
徑直上去幫忙,他非常細心。
用手弄起黃泥巴,一點一點的糊在破了的洞窟上。
塗誌強心疼他,從他手裏拿過黃泥巴,幫忙分擔一些工作。
駱士賓愣愣的站在原地。
最後也走了上去,沉默的蹲下身子。
從塗誌強手裏接過黃泥巴,開始塗抹上自己踢破的那個洞窟。
時間荏苒,轉瞬飛逝。
三排一班男知青宿舍內。
陳睿抱著唐主任給自己的繡花枕頭剛走進宿舍。
卻看好看到白眼狼棒梗正端著洗臉盆也要走進隔壁宿舍。
在看到陳睿的那一刻。
棒梗眼中恨恨。
他徑直走向陳睿。
“陳睿。”
看到棒梗叫住自己,陳睿眉頭一皺。
“有事?”
棒梗見陳睿這家夥故作不懂,頓時恨恨。
他咬著牙道,“咱們算是一個院子的吧?”
陳睿知道這家夥要說什麼,但還是點頭道,“是一個院子。”
“既然是一個院裏頭的,那我們是不是應該互幫互助?”
“打住,我說棒梗,你似乎忘記了一點,我為啥要對你互幫互助?你當你是誰?”
陳睿看著這貨。
這臉皮之厚。
簡直堪比賈張氏,差點被氣樂了。
“你的心是什麼做的?你他媽就不知道我妹妹被連長扣上了資本的帽子,以後找不到工作?還要被社會上的人嘲笑?抬不起頭?”
連隊這次對賈當的處分非常嚴。
按道理來說,如果隻是遣返回四九城沒啥。
但是讓棒梗震驚的是,小當被扣上了資本的標簽。
這個年代,資本被打擊,而小當這次回去,可想而知。
她以後的日子非常難過。
“如果你是來跟我質問這些的,那抱歉,你有問題你去找連長,這不關老子的事。”
“好狗不擋道,滾。”
陳睿直接一把撞開棒梗。
這家夥一個踉蹌,手裏的洗臉盆直接摔飛出去。
整個人也差點一屁股直接摔倒在地上。
“我草尼瑪。”
棒梗大怒,他直接衝了上來,一拳就打向陳睿。
但是他忘記了一點。
那就是陳睿已經不是已經那個陳睿。
“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