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況,殺伐果斷有什麼不好,我就喜歡他這樣的硬氣,做事幹淨利落,不拖泥帶水,這才是男人該有的樣子。你們不懂他,他也不需要你們懂,有我懂他就行!”
蕭軍摸了摸鼻子,他還第一次發覺,自己居然還有這麼多優點。
看著自己這個狂熱粉絲,蕭軍終於還是歎了一口氣,走上前來,朝沈之清伸出手,道:“把手拿過來吧。”
“幹嘛?”沈之清憋著嘴,看著月光下的蕭軍。
蕭軍道:“帶你下山,你不會連站都站不起來,還要我抱你吧?”
沈之清俏臉一紅,扭過頭去道:“我,我就是……站不起來。”
“哎……造孽!”
蕭軍實在無奈,道:“我背你下山,但是我鄭重的警告你,不要再用針紮我了,否則我保證,蕭軍不會喜歡你。”
“我紮不紮你,跟蕭軍喜不喜歡我有什麼關係?”沈之清一臉茫然的問。
“別問這麼多。”
蕭軍不回答她的話,蹲下身來。
沈之清看了看蕭軍還在流血的背心,猶豫了一下,終於還是將手搭在蕭軍的肩頭上,順勢爬到了蕭軍的背上。
蕭軍將她背了起來,隻覺這女人身子竟然十分柔軟,她的皮膚解除到自己的皮膚的地方,火辣辣的一陣滾燙,鼻尖更是聞到沈之清身上傳來的奇異清香。
山上的夜風吹拂著樹葉青草,天上的新月投射下淡淡的銀光,兩人一個影子,在山間拉的老長。
快黎明了,山上逐漸上期一股濃霧。
蕭軍背著沈之清沿路下山,走了一段後,他發現自己似乎迷路了。
其實,華山之地懸崖峭壁多不勝數,山道蜿蜒曲折,若非生活在本地的道士,亦或是導遊的話,確實很容易迷路,何況蕭軍和沈之清兩人,都是第一次來華山。
又走了一段,蕭軍耳聽左邊傳來一陣流水之聲,顯然附近有一處山澗。
今天在酒樓時,蕭軍並沒有吃什麼東西,加上適才的一番激鬥,身上有受了傷,正覺一陣肚餓口感,於是循著聲音,朝山澗那便走去。
走了一會兒,果然看到前方出現一處山澗,更有“呱呱”的青蛙叫聲傳來。
當下來到山澗旁將沈之清放下,自己跳下山澗喝了兩口清水,隻覺山泉甘甜爽口,十分解乏。又取出背上的古劍,借著朦朧的月光,在山澗邊上抓了幾隻肥大的青蛙,開膛破肚,洗幹淨後,打算拿上岸生火烤了吃。
沈之清坐在岸邊,一直看著蕭軍忙碌,想了想問道:“你背上受了傷,不止血麼?”
蕭軍一邊將撿來的幹柴架好,一邊漫不經心的道:“早就不流血了,我身體和別人不一樣,傷口會自動愈合。”
“傷口不用止血也能愈合,這倒是奇了。”沈之清皺了皺眉,似乎在想著什麼。
蕭軍也不管他,生了火後,自顧自的烤蛙。
現在已經迷路,四周光線昏暗,不便於認路,也隻有等到白天的時候,才能下山,索性蕭軍也不急。
青蛙很快烤好,蕭軍給沈之清扔了一串,道:“吃吧。”
自己則自顧自的大口啃食起來。
沈之清明顯是個嬌生慣養的大小姐,有些嫌棄這種野味,但經不住肚子鬧騰,隻能忍著惡心,吃了兩口,便不再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