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浠在病床上睜眼,看著站在窗戶邊打電話的助理:“老爺你放心,我一定找出來是誰妄圖傷害小少爺,但是附近巷口監控器被人惡意破壞了,找證據要多花一點時間。”段浠中午出門找朋友聚餐,結果被人堵住揍了一頓,好在他作為以後段氏集團的掌門人,從小就被要求學習各種武術。他硬是從五個壯漢手裏跑出來,貓在一個巷子裏。他跑不動了,把自己用廢棄的紙箱子圍起來,任憑旁邊的貓叫的特別淒慘。聽到腳步聲的時候他血液都要凝固了,但是那個人沒有惡意,在那站了一分鍾左右就走了。
沒過一會,又有人進來了,是兩個女孩。段浠也不知道為什麼當時自己痛到發抖也沒有呼救,卻蜷在那期待著兩個人能注意到自己。
紙板被掀開的那一瞬間,段浠腦子一片空白。但是那句“沒事了”讓他心安。
“少爺你醒了。感覺怎麼樣?”助理趙暢的聲音把他從回憶中拖出來。
“我沒事,就是全身酸疼,醫生怎麼說啊?”段浠嚐試動動胳膊腿,檢查一下自己是不是還健全。
“醫生說你沒什麼大礙,失血過多,三處骨折。其他的沒什麼情況。”
“送我過來的那個女孩呢?”
“女孩?什麼女孩?給你打120的那個女孩嗎?我查過了,是一個高中生,背景幹淨的很。”
“不是,救護車過來的時候,我身邊不是應該有一個女孩嗎?”
“救護車過來的時候,醫護人員沒有發現你身邊有別人。那個女孩是和那群人有關係嗎?”趙暢覺得自己找到了突破口。
“走了?不是說不走的嗎?怎麼還是走了。”段浠特別失落。
“少爺,誰走了?”趙暢沒聽懂。
“沒事,監控找到多少了?”段浠記得那女孩的臉,隻要看到照片,他一定能找到。
“找到了一些,不過沒有拍到他們正臉。”趙暢把手裏的ipad遞過去。
段浠在監控攝像找到了那個穿著白色t恤的張樺,讓趙暢去調查一下那個女孩。
她怎麼走了呢?自己還想在不狼狽的情況下向她道聲感謝,她怎麼就走了呢?剛開始讓她走她不走,為什麼後來又走了呢?幫人幫到底,送佛送到西,她不知道嗎?
段浠貪戀那溫熱的指腹停在自己臉上的感覺,他想再次聽到那個女孩的聲音,他想讓那個聲音隻屬於自己。
張樺聽到救護車的聲音就離開了,但是很顯然她忘了段浠看見自己了,也不知道段浠在想什麼奇怪的東西。第二天張樺去醫院給爸爸送飯,又和做實習護士的朋友在前台聊天。
“你知道嗎?昨天我們醫院金主的兒子被人揍了,送到醫院的時候全身是血,還有點嚇人。我當時震驚啊,誰敢對段氏集團的太子下這麼狠的手啊。”唐蘇吸溜著奶茶八卦道。
“醫院金主是是段家啊?”張樺後悔自己看小說沒有耐心一點,跳著看漏了這麼多細節。
“是啊,除了段家還有誰能開的起這麼大的醫院啊,他們家小太子從小就在國外上學,好不容易回來一趟還被揍了。”
“這麼倒黴嗎?”張樺聽著唐蘇的描述有點想笑。
“不過太子長得可好看了”唐蘇還沒有說完,就看見了段浠。她用眼神示意坐自己對麵的張樺回頭看。
張樺轉過頭,看到被人用輪椅推著的段浠,那張臉是真的好看。鼻子挺而翹,瞳孔顏色比普通人要淺一點,在配合上揚的眼角,給人一種媚感。是的,張樺和段浠就離這麼近,近到能夠看清瞳孔的顏色。
段浠看到椅在前台桌子上的張樺,示意趙暢往她那個方向去。
“你好啊,好人姐姐。”段浠音調下揚,慢慢的吐出姐姐兩個字,仿佛這兩個字是什麼忌諱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