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第4章 占星師的查驗(1 / 2)

占星師接過她遞過來的飲料,道了聲謝,“我先給你大概講一下剛才大夥討論出的結論吧。”

“不用了。”孟馥悠用吸管攪動著冰塊,在杯壁上碰出清脆的響音,纖細的五指攔在麵前,“謝謝,我不是很感興趣。”

占星師不解的皺起眉:“那你是想跟我聊什麼?”

“當然是聊聊今晚你驗誰的身份呀。”孟馥悠理所當然地說。

占星師有些不高興。

他的身份牌在遊戲中是非常重要的角色存在,畢竟在能提供信息的角色中,敲鍾人隻有第一晚能獲得信息,共情者受到限製隻能驗到左右兩人,隻有占星師是每晚都有自主選擇的權利,能查驗任意兩人中是否存在惡魔。

他的角色能力是極為重要的戰略風向標,而查驗哪兩個人也是大夥討論了接近兩個小時才得出結果的。

“關於這個,剛才已經得出結果了,八個人都在場,我覺得沒有再跟你單獨討論一遍的必要。”

占星師起身就要走,孟馥悠的聲音從後麵傳來:“所有人都聽到了的結論凶牌也都聽到了,那還有什麼好驗的,反正你今晚也一定會被惡鬼詛咒給淘汰,所以你自己想的本來也是出其不意,不按商量的結果來吧。”

孟馥悠:“如果我是你,就驗三號失語者和一個確鑿無疑的好人牌。”

占星師回頭:“為什麼是三號失語者,不驗十號聖槍?”

孟馥悠:“因為三的號碼靠前,在凶牌沒有雙麵鏡能看牌的情況下,他亂認別的牌很可能會撞到後麵的人,而隱牌比靈牌數量少,撞人概率也小一些,再加上失語者的能力特殊,這張牌會被各種探查能力誤認成邪惡陣營,即便是首夜時被誰摸了底牌,至少也還有辯駁的機會,是凶牌最喜歡冒認的幾張牌之一。”

占星師:“但是確鑿無疑的好人牌說得容易,上哪找,我又不能驗我自己。”

孟馥悠:“多簡單,七號聖徒呀,她同時有敲鍾人和我這個共情者的雙重保障,比其他人靠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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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十二點,所有人準時進入了深眠中。

孟馥悠在夢中聽到聲音:“與你相鄰的兩個房間中,兩人持有凶牌。”

第二天清晨,剩餘九人再次被帶進了會議室中,這次房間裏多了一個鐵籠子。

鐵柵欄頂天立地的將東南角圍出了一間鐵籠,五號周遠一個人縮成一團坐在角落裏,他的麵色不太好,嘴唇發白,還因缺水幹起了皮。

被票決的人雖然不會被直接處死,但卻是會被斷水斷糧的關在籠子裏,直到遊戲結束為止。

莊妮小碎步的跟在十號聖槍的身後,小聲問他:“易哥哥,為什麼他被關在這裏?他好像很餓的樣子。”

易健豪看了一眼,說:“不管是白天被票決還是在晚上被惡鬼詛咒淘汰的人,都不會直接死亡,會被關在籠子裏,他們還是可以繼續參與討論,隻是身份能力失效,且不能投票,直到他們的陣營勝利才會被放出來。”

易健豪挑了下她的下巴,輕佻道:“被關進去就要餓肚子了,怕不怕?”

莊妮嬌笑:“哼,你又故意嚇唬我。”

他們經過籠子的時候,裏麵的周遠才微微動了一下,眼珠隨著二人的背影轉動看過去,沒說話。

所有人入座之後,人偶執事並沒有像昨天一樣立刻讓眾人開始討論,而是說:“很不幸,告訴大家一個十分令人難過的消息,昨天夜裏九號貴賓受到了惡鬼的詛咒,需要被隔離。”

九號看起來並沒有多驚訝,這是意料之中的結果,一般來說,惡鬼第二夜可以開始實行詛咒之後,第一個要帶走的就是占星師牌的擁有者,阻止他提供更多信息。

周遠的籠子旁邊立即從平地裏伸出鐵柵欄桶上天花板,形成了相鄰的第二個籠子,九號占星師被人偶執事帶進去關了起來。

九號占星師站在籠子裏說:“那就從我開始吧,把昨晚驗到的結果告訴大家,你們再開始順位發言。昨天晚上我驗了三號失語者和七號聖徒的身份,他們兩個中,有一個是惡鬼。”

七號位的紅發女人立即皺起了眉頭:“昨天大家不是都商量好了你去驗六號共情者和八號的小聖女,你怎麼擅自說改就改?”

占星師無所謂的一攤手,說:“我昨晚思來想去,覺得還是得把第一夜的人帶上,不然的話不是白瞎了第一夜的結果,產生交集才能做排除法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