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友田和樹說,“我恐怕不能留下。”
降穀零先是難過了一下下,隨後馬上意識到,對方這麼說,可能和他來這裏找他們的理由有關係。
經過方才的解釋,友田和樹應該已經不再懷疑他們才是。那麼他之所以會拒絕,唯一的可能,就是促使友田和樹前來警校、過來找他們的原因。
“還記得我說的,關於黑衣組織的情報嗎?”友田和樹抹了把臉,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我懷疑,他們可能也麵臨著和你們相似的情況。”
“相似的情況?”諸伏景光詫異道,“是指……被迫談戀愛……那種情況?”
他說得含蓄,不過友田和樹明白他的意思,當即表示認同。
雖然不能斷定完全一致,但友田和樹有八成的把握就是這種情況。隻要看過那種場麵,怎麼想都隻有這種可能了。
這些在原著劇情中舉足輕重的人物,接二連三的被他碰見發生異狀,要說這之間沒有聯係,哪怕是三歲小孩也不相信。
“我就職的公司,是這個組織用來營利的企業之一。”友田和樹說道,“前天,公司的大boss,也就是組織的成員之一,來到公司視察……”
“這麼說,你已經和對方見過麵了?”降穀零問。
友田和樹悲憤點頭。
要不是朗姆閑的沒事腦子一抽跑來公司視察,他也不至於淪落至此。
現在哪還有什麼逃跑的辦法,抱緊紅方大佬的大腿,努力在黑方的眼皮底下苟命還差不多。
除非他能真的把所有魚塘都掀翻。
友田和樹猶豫道:“他們大概已經意識到問題和……解決辦法了。”
解決辦法,特指友田和樹這個人。
“那就不好辦了。”諸伏景光思索著,“如果對方跟我們的情況一致,那對方很可能也想爭取將你控製住。之前零和我提過,這個組織是非常龐大的跨國犯罪組織。”
降穀零點頭:“組織成員都是非常危險的人物,組織成員見過友田君,公司裏又會有友田君的詳細信息。這樣看來,友田君的處境就危險了……”
巧的是,三人都沒有提起去警視廳或者報警。
畢竟,如果真的報警,要怎麼和警員解釋?說他們受到了莫名的影響開始變著花樣養魚嗎?還是說友田和樹發現了組織的情報?
前者沒人信,後者會引來組織的報複,哪條都不是好辦法。
“而且,組織成員還給了我一部手機。”友田和樹摸出琴酒留給他的那部黑乎乎的手機,此時這手機安靜得像塊搬磚,“說是要我保持開機,會再跟我聯絡。”
降穀零:!!
這可真是……探尋黑衣組織的絕好機會!
“還是不要輕舉妄動,盡可能穩住組織那邊的人,先別引起對方的懷疑。”盡管內心激動,降穀零顧及著友田和樹安全,將自己的心情壓在心底,“當下最大的問題還是我們……不正常的情況,得想辦法解決。”
“對,還有為什麼友田君在附近就會解除影響。”諸伏景光也說道,“以及解除影響的具體效果,都需要我們仔細研究一下。”
友田和樹吞了口口水,看來他是逃脫不了被研究的命運了。既然如此,那不如想辦法讓自己舒服點。
“我認識一個人,他是一位科學家。”他說道,“我想以他的能力,應該可以幫助我們確認這些細節。”
剛好昨天要到了阿笠博士的聯係方式。如果酒廠和警校組的情況一致,那麼工藤家碰到的情況很可能也是類似的。這時候如果請阿笠博士幫忙,對方應該會答應。
“是你認識的人那就更好了。”降穀零說著,仍然死死抓著友田和樹不放開,“那不如我們現在就做一些基礎測試?要是你認識的人有時間,我們也可以現在就過去。”
他雙眼放光地看著友田和樹,就連旁邊不怎麼開口的諸伏景光也不願意離友田和樹太遠。
友田和樹:造孽啊……
“你們別抓這麼緊!我又不會跑……”友田和樹苦惱道,“總之我先跟那個人聯係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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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田和樹與阿笠博士的聯絡十分順利,當阿笠博士聽說這件事可能與工藤家門口的那些粉絲有關係,他立馬答應下來。
更何況這件事本身對於熱愛研究的他就有足夠的吸引力。
隻是暫時還需要瞞著年紀尚小的工藤新一。
正好,今天是休息日,小新一似乎和他的青梅竹馬小蘭一起出去玩了,他們幾人可以趁機跑去,和阿笠博士好好商討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