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清早,新一就去了警視廳。
新一先去找了高木,問道:“高木警官有接到關於嬰兒車的電話嗎?”
“什麼?!”高木驚訝不已。
而辦公室裏一雙雙的八卦的耳朵早就全都支楞起來了。
“誤會,誤會…”高木連連擺手向同事們表示自己與此事無關,“是伊達前輩買的。”
說完就拉著新一出去了。
“工藤君,你又在幹些什麼啊?哪裏有什麼嬰兒車?”高木沒好氣地問道。
“看來她們是在說謊了。”新一沉吟道,“還有比較小的可能是老板還沒上班。”
高木聽得一頭霧水:“她們是誰啊?”
新一不打算回答這個問題,轉而問道:“高木警官,搜查一課長官是誰啊?
高木突然警覺起來:“你問這個幹嘛?”
新一一臉嚴肅地答道:“我有很重要的事情,必須要找上級說清楚!”
“找目暮警部不行嗎?”
“不行!必須至少得是警視,如果是警視長甚至警視總監就更好啦!”
“你還想找警視總監?!!”
高木驚呼一聲,差點沒嚇暈過去。
“高木,警視總監正在6樓開會呢!你要找他嗎?”
好巧不巧的是,這時候佐藤恰好路過。
可惜,她隻聽到了高木的後半句話。
新一聽後大喜,忙不迭地朝6樓跑去。
高木則在後麵奮力追趕。
隻見兩人一前一後飛也似的沒了蹤影,留下佐藤在風中淩亂。
她心想:我剛才是不是不應該回答這個問題來著?
“工藤君,等一下!你先不要衝動,有事好好說啊!你為什麼一定要找警視總監啊?”高木一路哀嚎,全然忘記了禁止大聲喧嘩的規矩。
引得眾人皆側目而視,竊竊私語道:“今天這是什麼情況?”
其實新一也不知道警視是否就一定不被那些人控製。
但是地位越高權力越大,想來犯人想要策反一個高級警官,難度必然指數級地上升。
所以,他是在孤注一擲地豪賭。
既是賭警視廳的“純潔性”,也是在賭犯人的實力。
贏了還好說,輸了的話那可就…
不過新一現在還沒功夫考慮輸了該怎麼辦。
走廊上一眾警官們全都聚在一起看熱鬧,似乎並沒有把他當作什麼破壞分子處理。
他們隻是饒有興致地看著這個高中生到底想幹嘛,其中一些認識或者聽聞新一的人還非常熱心地宣傳起小偵探的光榮事跡。
甚至還有幾個看熱鬧不嫌事兒大的直接把高木給攔下了。
還有好心的警官給新一指路說:“喏!警視總監就那間會議室開會呢!”
就這樣,在眾目睽睽之下新一敲開了會議室的大門。
門開了,新一走了進去。
一進門,新一就從參會者的年齡上意識到這次會議級別不低。
「或許警視已經是最低的警銜了」
新一瞅了一眼屏幕上的幻燈片,發現他們應該是就加強冬奧會的安保問題在開會。
大佬們全都朝新一看過去,正襟危坐,略有好奇但不形容於色。
原本站在台上的警官發言被打斷,似乎有些不悅地問道:“你是誰?到這裏來做什麼?”
問話的警官身材高大、氣勢逼人,把新一嚇了一跳。
其實對方的語氣並沒有很嚴厲,主要是那張臉著實可怖:大半個臉都是燒傷的疤痕,隻看一眼就令人過目難忘。
若是被膽小的人瞧見了,估計以後每天晚上做噩夢都有了臉替。
“啊那個我…”新一還從來沒有見過這陣仗,大腦一片空白把台詞都忘幹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