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旭隻問了幾句,將事情記在腦海裏。
“嚴律師,這件事情,你有把握嗎?”林初月好奇的問道。
“你覺得呢?”
她覺得她是白問了,嚴旭是什麼身份,給她打這種官司簡直是屈才了。
真不知道白辰是怎麼請的動他的。
嚴旭看著林初月手指上的婚戒,覺得異常的紮眼,“你跟白辰結婚了,他對你好嗎?”
“嗯!”林初月不好意思的抓著頭發,臉上一片羞澀,“他對我很好。”
林初月的笑容是發自於真心的,洋溢著幸福甜蜜。
“恭喜!”嚴旭沉聲說道,過的好,那便好了。
“謝謝!”
嚴旭坐下一會兒,便要回去,林初月突然想到一個人,說道,“嚴律師,我能問您,您前段時間去哪裏了嗎?”
“怎麼了?”
“就是羅珈,之前我有見過她,她問起我關於你的消息。”林初月揪著手指頭說道。
“在陪金笙,她的身體不好。”
“哦!”林初月悻悻的應了醫生。
依她所看,羅珈至今還喜歡這嚴旭,對嚴旭初月不忘的,而嚴旭跟金笙之間的關係又非常的複雜,說是戀人,可他們之間並沒有什麼異常的舉動,說不是戀人,可他們又比戀人之間更加親密。
嚴旭走後,病房內就剩下林初月一個人。
白辰去公司上班了,得等到晚上才能回來。
中午的時候,她在洗手間內,聽到外麵的手機鈴聲響起,推動著輪椅往外民走去。
輪椅很難控製,林初月推到手機附近時,鈴聲戛然而止。
是一串陌生號碼打進來的。
等了幾秒鍾,相同的號碼又打了進來。
喂了一聲,電話那頭響起孫豔的生氣,“林初月,你究竟躲哪兒去了!”
是孫豔尖酸刻薄的聲音,“我們林家養你這麼多年,你現在要跟我斷絕關係,居然還要告我們,早知道你是這麼個白眼狼,當初就不應該讓你進門,就讓你這個小賤-人餓死在外麵好了!……”
孫豔的話越罵越惡毒,將囤積在心中的髒話一股腦兒的全部都罵出來,心裏才暢快。
方才這一長段罵人的話,林初月已經錄音。
“你說完了沒?”林初月心平氣和的握著手機,可能是聽的習慣了,也沒有多大的感觸。
“沒呢!你以為你搭上了有錢人,人家男人就願意捧你一輩子,你也不看看你自己長什麼模樣,你就跟你-媽一樣,專門勾-引別人的丈夫!”
“孫豔,你說我可以,你說我媽不行!”林初月皺著眉頭,冷聲打斷她。
“我說你-媽怎麼了,難道不是嗎?你-媽要不是想方設法的勾-引我丈夫,你是從哪兒冒出來的!”想起這個,孫豔就後悔莫及。
她是親眼看著嶽琳從樓梯上滾下去的,沒想到這小賤-人命硬,居然沒流-產。
照樣給她生出個孽種來,幸好不是個男孩。
林初月直接掛斷了電話,孫豔就是個潑婦,跟她壓根沒有共同語言。
孫豔之後又不死心的打來幾次電話,都被林初月淡然的拒接。
幾回過後,也沒了動靜。
拿起手機時,翻開手機通訊錄,想把孫豔打來的通訊記錄刪除掉。
除了孫豔的電話外,還有另外一個陌生號碼打來過。
等她回撥過去時,對方無人接聽。
——
又隔了幾天,林初月想要出院了。
白辰堅決不同意,林初月的腿還沒有好,“給個理由!”
“昨天的時候,我的老師給我打電話,問我準備好參賽作品了沒有!”
“腿都瘸了,還去參加什麼比賽,老老實實的在這裏呆著!”
“我不!”林初月固執起來,“好不容易才晉級到50強,我才不會放棄呢!”
“老公,我參加比賽,用的是我的手,又不是用我的腿,你就讓我回去唄?”
“這次比賽真的對我很重要,進原樣一直是我的夢想,難道你就不想讓我圓夢嗎?”
“老公?老公!”
黑夜裏,林初月望著身前闔著眼簾的男人,氣憤的咬著嘴唇。
“白辰,你要是不同意,從明天開始你就不要上-我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