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軟綿坐在那笑著說:“我自當是清楚的,我隻是想問王總長,這件事情可有查清楚,畢竟也還有好幾天了。”

王學碩說:“還沒有,毫無進展,因為木村那頭無論怎麼逼問,他都不承認與您有那番關係,你們的口供不一致,所以這件案子變得複雜了很多。”

我皺眉看向王學碩,我說:“他還沒承認?”

王學碩說:“對,他還沒承認,我們已經審問過兩次了,他都說,他跟你並沒有那種關係,如果你們口供不一致,那麼這件案子便無法結案。”

我說:“為什麼無法結案?我和他的關係日方那邊的人都清楚,我們工作過的地方,居住過的地方,又怎會需要他的承認,隻需要有證據就夠了。”

王學碩對於我的話,他笑著說:“陸小姐,我們有證據不夠,這些證據還需得經過他本人承認,如果他本人不承認,那麼便要一直拖到他承認為止,所以時間會比較久,希望您能夠有耐心等候。”

我沒想到會是這樣,不知道為什麼我總覺得王學碩並未是真心的想要處理這個案子,他在拖,他在拖什麼,他想用這樣的環境折磨我?

他們很清楚,相比起死,被關押在這裏,才是最痛苦的事情,說不定我在這裏頭待久了,改變口供了呢?這種事情本就比誰的忍受力要強,時間一久,結果會發生怎樣的變化,誰也不清楚。

他們打的是這樣的算盤嗎?

我在心裏冷笑說:“王總長,可否讓我見一見木村。”

他說:“抱歉,在案子未結案之前,你們都不能有交麵的機會。”

我聽了沒說話,王學碩又安撫我說:“不過您的好朋友,我們去找過她了,她說她想跟您見上一麵。”

我看向王學碩。

他又說:“我們還沒答應她,還要等您這邊同意,所以我今天來,便是為了這件事情而來的。”

我說:“她現在在哪。”

王學碩:“在外頭等著。”

我說:“麻煩您幫我請她進來。”

王學碩見我答應了,便點了點頭,說了個好字。

之後他便吩咐身邊的人,去將良子請進來,等了差不多兩三分鍾,良子便被獄卒從外頭給帶了進來,她一瞧見裏頭的我,幾乎是小跑著過來的,她到達我身邊後,便立馬抓住我的手喚了句:“野澤!”

此時的我渾身狼狽,幾天都未洗漱過了,有多狼狽從她眼神裏便得知,我對她笑著說:“我沒事,隻是幾天未清洗了而已。”

良子目光也在四周環視著,她說:“對不起,我未能夠及時告知木村你的事情,所以導致他現在才知道你跟穆家的關係,我怕他難以承受,一直都在想著怎麼跟他開口,怎知道拖到了現在,一切都沒來得及,不該發生的事情還是發生了。”

我笑著說:“沒關係。”

正當我和良子說著話的時候,王學碩在一旁說:“兩位的時間並不多,所以請抓緊,我在外頭等。”

我和良子全都看向王學碩,等王學碩離開後,良子才收回視線,又說:“他們來找過我,問你跟木村之間的關係。”

我立馬問:“你是怎麼回答的?”

良子說:“我還沒回答他們,我反而和他們提出了一個要求,要他們讓我跟你見一麵,我才能告訴他們想知道的。”

我鬆了一口氣說:“正好,我也想見你。”

良子說:“我聽說木村死都不承認他跟你在日本的關係,而你卻死咬著說你們是夫妻,現在我根本不知道幫誰才好,一旦我幫木村說話,那麼受傷害的人是你,若是我幫了你,受傷害的是木村,我根本不敢多說一句。”

我說:“我也一直在為這件事情盤算著該怎麼見你,好在今天你終於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