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後來我幾乎都沒有再掙紮,被他勾著腦袋吻著,也不知道吻了多久,當外頭傳來敲門聲時,我又再次用力推著穆鏡遲。
他並沒有鬆開我,還在那吻著,我徹底的怒了,嗚嗚大叫著,試圖抓住周邊一點東西,丟出去引起外頭人的注意,可穆鏡遲卻像是猜中我在想什麼一般,又立馬扣住了我的手,幾乎將我鼻尖和唇齒間的呼吸全都掠奪了,令人絕望的是,門外的敲門聲竟然還未再繼續。
我被他吻到滿臉淚,聲音都有些嘶啞了,最後隻能再次任由他吻著。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他的動作終於停了下來,目光從我唇上挪開了些後,他看向我滿是眼淚的臉頰,便伸出手在我臉上細細拭擦了一下,我瞪著他,便用手在唇上用力的擦拭著,恨不得將嘴唇上的皮都擦破,可穆鏡遲卻伸出手將我的手腕握住說:“你擦也沒用,親都親了。”
不知道為什麼,我又是憤怒,又是氣結,可為了不讓他得意,我還是盡量讓自己情緒平靜下來,將他握住我手腕的手一甩,說了句:“別碰我!”
他見我如此,竟然低笑了出來,我不知道他在笑什麼,怕他還會對我有別的動作,便幹脆快速從床上翻身坐了起來。
穆鏡遲也不再跟我鬧下去,他鬆開了我,在床邊坐直了身子,便理了理身上的衣服,他又瞧著我笑了兩聲,對屋外先前敲門的人說了句:“進來吧。”
屋外的人在到聽他這句話後,當即便推門從外頭走了進來,是手上端著食物的虞助理,他大約是察覺到我了屋內氣氛有些許的怪異,他低下頭喚了句:“先生。”
穆鏡遲從床上起了身,對虞澤說:“把東西端過來吧。”
虞助理說了聲:“是。”便微低著頭,端著手上的食物走了過來,本要想放去一旁的桌上,不過穆鏡遲朝他伸出手說:“給我。”
虞澤及時停住,便又將手上的食物交給了穆鏡遲,他拿在手上後,便又對虞助理說:“下去吧。”
虞助理也沒有在裏頭多停留,點了點頭,便又從屋內退了出去,等他退出去後,穆鏡遲便端著手上的食物朝我走了過來,他托盤放在了一旁的櫃子上,然後從托盤內端了一碗粥出來,那粥燙得很,穆鏡遲用勺子攪拌了兩下,便舀了一勺粥遞到我唇上說:“喝點熱乎的東西先暖暖胃。”
我怎麼可能吃他喂給我的東西,我直接別過臉了,沒有看他。
穆鏡遲自然也不急,他說:“你這幾天想來沒怎麼進食,剛才連反抗我都感覺不到你的力道,你不吃也沒關係,反倒給了我方便。”
我又回頭看了穆鏡遲好晌半,便從他手上將碗給奪過說:“我自己有手。”也不在理他,一勺接著一勺在那吃著。
穆鏡遲在一旁提醒說:“燙。”
我也沒有理會他,依舊自顧自的在那吃著。
穆鏡遲眼裏竟然有了笑意。
當那碗粥見底後,我將手上的碗往穆鏡遲手上一塞,然後便說:“我有些累了,先睡了。”也不管穆鏡遲是怎樣的臉色,我又躺了下去,直接用被子裹住他,背對著他。
穆鏡遲坐在我床邊瞧了我一會兒,也未再說什麼,而是將床邊的托盤端去了一旁,他身子也確實不是很舒適,之後他便又去了炭火旁邊坐著,炭火上熱著水,他坐在那翻著桌上的幾本書。
不知道為什麼我覺得有些熱,可穆鏡遲似乎不覺得,他還有些冷,腿上罩著半張毯子,我又將身上的被子褪下去一些,本來是決定裝睡用來防止跟他交流,後來,竟然不知道自己是何事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