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見他沉默,便又問:“你為什麼不回答我這個問題。”
謝東說:“我回答不了你。”
他目光落在我身上說:“我該回答的,全都回答了。”
謝東說完這句話,便又抱住手,又再次閉上了雙眸,不再看我,擺出了一句拒絕同我說話的態度。
我坐在那盯著他那看了一會兒,也沒有再聒噪的問他什麼,而是側過臉,朝車窗外看了過去,窗外的話過的風景,除了樹還是樹。
我望了一會兒,便又再次趴了下去,將身上的毯子拉扯了幾分,將自己緊緊包裹住。
這一夜過去後,到第二天早上時,我們的車便停在一間路邊的小客棧前,司機需要中途休息,而我們趕了一晚上的車,又加上昨天的折騰,也早就餓得饑腸轆轆。
我們從車上下來後,謝東便同其餘三個保鏢帶著我朝那間小客棧走去,菊香自然也同我一起,之前她一直睡在前頭,此時正緊緊跟隨在我身後。
我們一前一後走著的時候,到達客棧裏頭後,老板便跟過來招呼我們茶水,謝東也沒有過問我們,而是隨便點了幾樣東西,點完後,便將菜單遞還給了老板,那老板瞧了我們一眼,大約是見我們眼生的很,便笑著問:“幾位今天晚上再這住店嗎?”
謝東用滿是殺氣的眼神瞧了那老板一眼,那老板同他眼神接觸,被嚇得身子一震寒顫,他立馬低著腦袋,哪還敢多說,便拿著菜單和抹布離開了這裏。
等那老板走後,菊香便坐在我身旁替我倒了一杯茶。
這裏的天氣極其的炎熱,到處都是蒼蠅亂飛,蟬鳴亂叫,環境極其隻差。
菊香見我滿頭都是汗,便立馬用手給我扇著。
謝東和那幾個保鏢坐在那從始至終都沒說過一句話,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老板終於將吃端了上來,一見桌上是熱乎的饅頭。
菊香便立馬抓了一個遞給我,不過我並沒有接,而是瞧著饅頭上落著的一隻蒼蠅。
菊香見我如此,便明白過來,立馬伸手將那蒼蠅驅趕走,之後她又再次將饅頭遞給了我。
我還是沒有接。
坐在那的謝東麵無表情說:“再過三十裏地,之後的路程,便再也不會有吃東西的地方,你若是嫌棄,大可不吃。”
謝東便從菊香手上搶過那饅頭,菊香想搶回來,他直接往嘴裏塞著,我甚至聞到了他手上那饅頭上的餿味。
不過我並未多說什麼,在他搶了菊香手上的饅頭後,我自己拿了兩個,然後遞了一個給菊香,便眼睛都不眨一下,在那麵無表情的啃著。
那饅頭確實餿了,非常的不新鮮,甚至讓人有些反胃。
菊香有些吃不下去,不過見我麵無表情在那啃著,她自然也不敢露出半分異樣,隻能硬逼著自己吞著。
我將那饅頭啃了一半後,我便問謝東:“那天早上,他們說江南閣丟了孩子,丟的是誰。”
謝東看了我一眼,好半晌,他才再次在那啃著說:“不過是個無關緊要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