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悠瞞著所有的人,開始偷偷摸摸的辦理去比利時的手續。
與此同時,當秦悠正在密切的準備中的時候,厲逸城再次找到了秦悠。
那天過來的時候他就有些話想要問秦悠,可因為羅拉的一個插曲讓他沒有問成,所以今天他過來就是想把這件事情給說清楚。
秦悠目光有些閃躲,“你今天過來是有什麼事情嗎。”
厲逸城無奈的笑了笑,“悠悠,我又不是舒謙,你沒必要看見我也是一臉防備,我今天就是想來看看然然的情況怎麼樣了。”
秦悠不好意思的將手掌在大腿上摩擦了兩下,“我不是這個意思,隻是突然好奇你怎麼會過來。”
厲逸城歎了口氣,我不拐彎抹角,“悠悠,其實這些年來舒謙真的一直都在找你,所以我猜想你們之間會不會是有什麼誤會。”
秦悠的眉心微微皺了起來,她和舒謙之間的誤會也不是一點兩點了,不過現在說這些又有什麼用呢,都已經是過去的事情了。
“逸城,以前的事情我也不想在去追究了,現在我和然然的生活挺好的,我隻希望她能平平安安的長大就可以了。”
“可當年你為什麼突然要提出離婚呢,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讓你能做出這樣的決定”對於當年秦悠的不辭而別他始終不理解,他們畢竟是經曆了這麼多事情的人最後卻還是走上了這一步。
秦悠眼睛一轉,不由自主的歎了口氣,“都已經過去這麼多年了,我不想在提了現在這樣的生活挺好的。”
“悠悠,我知道你心裏一定不是這樣想的,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跟我們也不能說嗎。”厲逸城有些著急。“有什麼事情大家不能坐在一起說開呢,說開不就好了。”
秦悠一開始也曾經這樣想過,但後來她才慢慢的發現橫跨在她和舒謙之間的不僅僅隻有誤會,還有很多無法解釋的事情。
這些事就如同帶刺的玫瑰花,看似沒什麼,但隻要稍微靠近就會讓人痛不欲生。
剛開始的時候她也會安慰自己發生過的那些事情都是誤會,可久而久之她發現她根本就說服不了自己,當年的那些報道至今都還像噩夢一樣在她的腦海當中揮之不去。
“逸城,如果你是來看然然的,我隨時都歡迎,可如果你是為了別的事情來的,那你還是走吧。”
厲逸城眸光動容,他以前認識的秦悠不是這樣一個安於現狀的人,“事實的真相你都不想知道了嗎。”
“我所知道的就是事實的真相。”
“那你當年又是我為什麼要離開這裏呢,而且一走就是三年。”
秦悠呼吸淩亂,壓抑的喘不開氣,“你不要在問了。”
作為秦悠的朋友厲逸城是真心希望她可以過的幸福,可眼下她過的並不幸福。
“一直以來你都在逃避,逃避朋友對你的好還有關心,還是說你從來都沒有把我們當朋友看待過。”厲逸城眸色清冷還帶著一絲落寞。
秦悠眉頭皺的更緊,呼吸聲也變的沉重起來,“你知道的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已經在準備離開了,如果快的話應該就在下個星期了。”秦悠驀然開口,閉上了雙眸。
厲逸城瞪大雙眸眼底閃過一抹吃驚,“舒謙知道嗎。”
“我不希望他知道,我也希望你可以不要告訴他。我想去一個沒人認識我的地方重新開始生活,所以你說的那些對於我來說真的都已經不重要了。”
“悠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