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舒謙的表情,吉米頓住,似乎思索著他話裏的意思,然後他說:“如果我求你,你會考慮嗎?”
“除非一個理由。”舒謙劍眉一挑。想讓他答應,除非自己死。
吉米以為舒謙被自己的真誠感動,連忙追問:“什麼理由?”
“你從今以後不在出現。”
吉米一怔,隨即明白舒謙語氣的嘲弄,他惱羞成怒,想要大聲怒斥可是想到床上睡著的人,硬生生忍住語氣變得生硬:“這不可能,我不會離開秦悠的。”
他們馬上就會結婚組建一個美滿的家庭,現在秦悠不愛自己,他相信將來時間會讓他們彼此融合直至親密無間。
“所以,不可能的事情你也不要強求。”舒謙伸手去撫弄床上沉睡的人垂落的發絲,那一刻眼裏溢滿柔情:“就像,你永遠知道,秦悠愛的隻能是我。”
這句話,不是挑釁而是嘲笑,被擊中把心的吉米拳頭慢慢攥緊,又慢慢鬆開,眼裏的怒意漸漸消失,看著舒謙的舉動語氣平淡:“舒謙,總有一天你會發現,其實你失去的永遠比你得到的還要多,但那個時候你也會發現你即將再也無法挽回。”
“什麼意思?”
吉米的表情,舒謙察覺到一絲的不對勁,還想再繼續追問,身上的手機卻響了起來。舒謙不悅地拿出手機,接聽之後是劉秘書。
僅僅說了幾個字,舒謙的表情慢慢凝固,沉著的臉舒謙站起身,看也沒看吉米一眼,徑直到醫生麵前囑咐了幾句,隨即大踏步離開了這裏。
聽著腳步聲漸漸遠去,吉米終於回過頭看,看著消失在盡頭的身影,他的目光也慢慢凝聚成冰。
手在口袋裏摸索出一隻漂亮的寶藍色盒子,打開裏麵靜靜躺著一枚戒指,在白色的燈光下閃爍著奪目的光彩。
那天秦悠真的答應自己的時候,他迫不及待立刻定製了這枚戒指,這還是一個模具,真正的戒指還沒有製作完成。#@$&
醫生注意到閃爍的戒指,隨意地說道:“是準備結婚的戒指?”
吉米沒有回答,默默將戒指放回口袋裏,看著舒謙離開的方向,他抿緊嘴巴。
沒錯,她也許不會愛自己,但隻要能夠和她在一起,那麼一切都可以無所謂。
匆匆離開的舒謙,在車上拿到劉秘書的視頻,翻看著視頻的內容,舒謙皺眉詢問:“人的麵容看清楚了麼?”
“沒有,但此人出現的位置顯示在巴黎。”劉秘書回答,指著電腦上的一個圍著白色絲巾的女人繼續說:“而且,您看這個人脖子上也有顆痣。”%&(&
“世界上有痣的人多了,怎麼判斷是同一個?”
舒謙語氣冰冷。
劉秘書忍不住擦了把冷汗,想了想回答道:“可國內之前監控的訊息頻道顯示確實來自這裏。我想繼續再追查但是沒有結果。”
“既然能夠拍到這個女人,那應該可以查到。”舒謙按按眉心,頗為心煩意亂。
劉秘書立馬倒了杯酒遞上,舒謙接個一飲而盡。
酒精讓舒謙平靜下來,他默默撐著胳膊看向窗外,思量許久回神:“雖然不知道是誰,那麼這個人出現可能隻有一個情況和秦悠有關係。舒然現在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