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蔣奕歡則是一個人走進了片場,然而當她進到片場後,看到片場裏,那抹熟悉的身影時。
那一刻,她是想逃的,可是,腳,像是生了根一般,害怕的挪不動腳步。
“舅舅……”
蔣奕歡像是想到了什麼,一臉不可置信的看向製片人。
她想問,舅舅為什麼要騙她過來?
然而看到製片人一臉為難的避開她的對視時,她的話像是被咽在喉嚨處,怎麼都發不出來。
她怎麼忘記了,不僅是她害怕顧流年,整個京都,估計沒有幾個不害怕顧流年的。
舅舅他不過是一名影視製片人,他又怎麼抵製得了顧流年的權勢?
看著坐在不遠處像個帝王一般的高貴不可侵犯的男人,蔣奕歡即使還沒靠近,都能感覺得到他周邊散發著的駭冷之意。
冷……
冷入人心,冷到骨子發顫。
蔣奕歡整個人渾身發軟,她擔心的事,終究還是發生了,顧流年他還是知道了。
在蔣奕歡看著顧流年不知所措的時候,那個被毆打的人一看到她,就像是看到了救命稻草一般的飛奔而來。
那人雙腿跪地,伸手一把抱住她的大腿,“蔣小姐,求求您救救我,我隻是按照您的吩咐,在拍攝的時候,使計讓穆安安拍攝出錯而已!鋼絲不是我割斷的,您一定要為我作證啊!”
蔣奕歡被男人莫名其妙的舉動給驚愣住,在聽到他的話之後,更是一頭霧水,“你是誰啊!快放開我!髒死了你!”
看著男人那一張鼻青眼腫的狼狽模樣,蔣奕歡的心裏頓時湧起一股惡心,對於男人抱著她大腿的舉動,更是十分的反胃。
“蔣小姐,您不能過河拆橋啊!是您讓您的助理給我一萬塊,說讓我今天拍攝的時候,故意給穆安安使壞的,你……”
男人的話還沒說完,就被蔣奕歡一巴掌給打斷,“你胡說,我什麼時候讓助理給過你錢了!我根本不認識你!”
蔣奕歡越聽越不對勁,這個男人,明顯就是在陷害她,她根本就不認識他!
顧流年在一旁看著兩人的互動,眸子一片陰鷙,渾身的氣息更是冰冷至極。
站在顧流年旁邊的製片人察覺顧流年此時的氣息很危險,趕緊朝蔣奕歡責問道:
“奕歡,你給舅舅從實招來,你究竟有沒有讓他開車去撞穆安安,還有,鋼絲的事情究竟是不是你做的!”
蔣奕歡聽了製片人的話,頓時一臉的不可置信,她有些不解的問:“舅舅,您在說什麼啊?什麼開車撞穆安安?我根本就不認識這個男人,更別說讓他去撞穆安安了!”
“蔣奕歡,你還不說實話!除了你,在劇組裏,還有誰會對安安下手!我們安安到底哪裏得罪了你,你為什麼要一次又一次的置她於死地!”
見蔣奕歡裝糊塗,何嵐頓時氣不打一處來,她就想不明白了。
她家安安一沒搶她的男人,二沒搶她的角色,三更是沒有財產糾葛,她就怎麼如此的狠心,非要安安的命不可!
蔣奕歡聽了何嵐的罪證,立即反駁道:“何嵐!你不要血口噴人,我不過就是讓將穆安安反鎖在洗手間,給她潑了一盆冷水,再來就是拍攝的時候,甩了她幾個耳光而已,你不要什麼髒水都往我身上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