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謙拿著一把鐵器,這是他最為稱手的武器。他悄悄地穿過樓梯口,依然不見一個人影,他覺得很奇怪。
上到二樓,屋子很簡陋,屋外延伸的一個大陽台,陽台的右前麵出現一道鐵門,鐵門上鏽跡斑斑,濕漉漉的木地板上橫丟著一條鐵鏈子,鏈子有手臂粗頭端掛著一個鐵鎖。
白毅跟著舒謙到二樓,看到鏈子撿起來看了看說:“可能是用來鎖秦小姐的。”
舒謙眉頭一緊,抬手去推前麵的門,門虛掩著,輕輕一推便從裏麵開了,同時一股難聞的味道從裏麵飄散出來,是木材放著久後受潮的黴腐味道。舒謙走進去,看到屋裏灰暗不已,目光四下巡視時忽然一個黑影衝了出來,手裏似乎還舉著什麼凶猛衝舒謙砸了過來。
“小心!”有人喊道,是白毅。
不過距離太近,舒謙想躲都來不及,他眼睜睜看著對方手裏的東西劃過冷冷的風襲向自己。
“就這裏了!”
一直走到山坳處,安婉終於讓大家停止前進,轉身看著秦悠目光冰冷:“到了,你們最後的地方。”
有人走過來取下了秦悠的眼罩,秦悠才得以看見外麵的光亮,視線慢慢恢複,秦悠算正式認識了眼前的這些人。
身邊的男人一個個魁梧有力,鐵塔般的身軀上雕著各種奇形怪狀的圖案。長久眼睛被捆綁,秦悠也猜到這些人身份不簡單,但看到對方的情形還是暗自一驚。
尤其是人群中的紅群女子,妖豔的妝容下,美麗的臉上盡是掩藏不住的殺意陰毒,秦悠想也不用想就知道眼前的女人恐怕是關著自己的主要幕後者安婉。林晶晶雖然眼神也冷厲,可是完全抵不上安婉的幽怨氣。
秦悠的身體情不自禁崩緊起來,安婉陰森森的凝視下不妙的警報在她腦海中瘋狂地炸響,她下意識摟緊舒然,手指都緊張的硬邦邦的。
雨勢這個時候已經變小,但風卻之前更加寒意侵人。
“我們玩了怎麼多天,你也應該累了吧?不過現在已經結束了,你解脫我們也解脫了。”安婉終於打破沉默開了口,同時接受到她餘光的人衝秦悠走了過來。
“別過來!”秦悠收緊護著舒然的手,緊張地後退。
麵對安婉準備向她和小然下手,難道她隻能眼睜睜看著?秦悠心裏閃過無數個念頭,她卻找不到一個解救自己的辦法。
“你緊張什麼?”安婉放柔聲音,像哄孩子一樣哄著秦悠:“我們同是女人,你痛快一點兒也省的我為難了。”
林晶晶早已經急不可耐,看到秦悠負隅頑抗幾步上前揚手給秦悠一耳光罵道:“你好好認清楚自己現在是什麼身份,你的行為根本救不了你!”
一耳光直接秦悠打得往後踉蹌了幾步,緊跟著林晶晶手跟老鷹捉小雞一樣將舒然從秦悠懷裏揪了出來。
“媽媽!”舒然立刻大哭著,害怕地掙紮著想要逃離林晶晶控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