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納克和麗塔揣著兩盒重新買到的比比多味豆,慢悠悠的混在來來往往、腳步匆忙的巫師間,走走停停,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
“……哦,我現在的父母都是巫師。不過沒有你們家那麼出名……”麗塔撿了一顆翠綠色的豆子,塞到自己嘴裏,眉毛和鼻子誇張的好像皺在了一起,“嘔……韭菜!”重新調整了一下表情,又眉開眼笑地看著卡納克,“那個大名鼎鼎的——布萊克?”
遠遠的,卡納克已經聽到了貝拉對納西莎不停發著牢騷,“是啊,”她禁不住笑了,“——大名鼎鼎,所以呢?要和我一起去見見她們嗎?——布萊克們。”
麗塔搖了搖頭,金發在陽光的照耀打出晃眼的光亮。“不著急,為了你的遠大構想。我現在要先回去整理一下,我記憶中關於伏地魔的——各種黑料。我記得有兩個應該可以讓他好好地出上一回血。你知道,我還是擅長這方麵。”麗塔抬起頭,不滿的擺了卡納克一眼,“這可真是要為你操勞死了。”麗塔小聲嘟囔著,撩了撩頭發,急匆匆的向破釜酒吧走去。
卡納克抿了抿嘴到底還是沒忍住,衝著她的背影,大聲問了她從見她第一眼就十分好奇的事情:“所以你這輩子的頭發是染的嗎?”
已經衝入人群的身影踉蹌了一下。金發隨之甩了甩。
卡納克由衷的勸說道:“這個染得挺好看的,比你上輩子那些粉的、藍的好看多了,不行就別換了。”
遠遠的傳來一聲怒吼“不是……”餘聲散在嘈雜的人群中。
當卡納克匆匆忙忙趕回去的時候,貝拉的入學用品早就買完了。甚至布萊克夫人已經去脫凡成衣店為四個孩子采購了一批衣物。
貝拉擺弄著剛到手的魔杖,頭都不抬,衝著卡納克陰陽怪氣的拉長調子:“呦~可想著回來啦。怎麼——跟你剛認識那個小姑娘玩兒的高興嗎?”
“貝拉,姐……”
“哎呦~可別——這家裏的姐妹,到底是比不得人家外麵的。”貝拉斜著眼兒瞟了卡納克一眼,“我還以為你會記得——今天來是給我買東西的!”
“心野了……”納西莎掛著無害的笑容,在旁邊默默的補了一句。
貝拉的怒火更甚了。
她快速的推了推站在旁邊的安多米達,壓低聲音聲音催促她,“快!就我剛剛教你的那句!”
安多米達認真思索片刻,一字一句、清晰地說:“家、花不如野、花香。”
卡納克試圖插話,不得不承認——自己根本沒有插話的機會。
她隻能對一旁縮頭縮腦的、把自己行蹤泄露給布萊克家姐妹的小天狼星怒目而向。
納西莎看到一旁明顯沒消氣兒的貝拉,好心的給了個台階:“你到底幹什麼去了?”
卡納克正色,昂首挺胸地回答:“為家族未來打拚!”
納西莎的笑容差點僵在臉上。行、好。她不僅沒順著台階下來,還把台階撬了,又扔到了貝拉臉上。納西莎扔給她一個愛莫能助的、同情的眼神。
“卡納克!”貝拉尖聲叫著。旁邊咿啦貓頭鷹家的鳥被驚起在籠子裏亂撞,引的很多巫師紛紛回頭。
一路上貝拉都在為卡納克缺席她人生的重大事務氣憤不已。
卡納克明智的把話題向其他方麵引去,“我想看看你的魔杖——行不行?”
貝拉對於這個話題明顯很有興致,就暫時的放棄了對卡納克的追責,轉而開始談論她的魔杖:“哦,胡桃木、龍的神經。強大,極具天賦——簡直是為我量身定做的。”貝拉頗有些沾沾自喜的把魔杖扔給卡納克。
“哦,奧利凡德先生嗎?”卡納克有些感興趣的追問。
“當然,幸好英國唯一的魔杖製造商一直身體良好。不然說不定我們就能用上麻瓜做的魔杖了。”貝拉略顯刻薄地評價。
布萊克夫人一邊將今天新買的衣服整理到小挎包裏,一邊麵帶微笑地接話:“就連我母親小時候的魔杖也是在奧利凡德手上買的呐……”
“wow壟斷生意。”卡納克喃喃自語。
布萊克夫人還以為她正在期待自己的魔杖,笑著扭頭安慰她:“沒事的,三年後你也會擁有一根。”
回到家。布萊克夫人叫來坎坎來為貝拉大小姐收拾東西。
隨後叫住了她的孩子,“馬爾福家聖誕的時候有一個晚宴,邀請了我們,大部分的純血巫師家庭要去。所以,我們今年大概就沒有辦法去外婆那裏了。”她挨個掃過幾個孩子,“昨天上午外婆邀請你們下個月去她那兒住上幾天,哦,貝拉除外,她要去上學。你們看呢?”
卡納克稍稍思考了一下,立刻爽快的贏了下來:“當然了,媽媽。”納西莎遲疑了一下,也點了點頭。多米達看著兩個姐姐都同意了——立刻表示她也要去。
布萊克夫人對這個結果滿意的點了點,既然她們都同意,那就不用了她多費口舌——強製她們去了。
推開熟悉的雕花房門,卡納克默默思索著——格拉斯。
很好的機會,或許、她的增齡劑也該起作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