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向容勉勵的笑:“沒、沒事啊,我、我還有事真的先走了。”
花向容說完就想開門逃跑,一隻修長的腿猛地從他身後竄來,一腳揣在門上,鄭楠冰冷的聲音在後麵響起:“我再問一次,小姐到底怎麼了?你最好趁我好好說話的時候,全部說出來,不然你該知道我不想說話的時候是怎樣的可怖。”
花向容想死了,他是專業學醫的,手術刀在手,在人體上切出個滿漢全席都是有可能的。手術刀不在手基本是手無縛雞之力,而鄭楠呢?他學的是全武行。嘴巴毒,手更毒。他想譏諷人的時候還是好的,至少不會出人命。一旦他不想說話想動手了,落在他手裏,還不是分分鍾就得被打到半死,他可絕對不敢挑戰鄭楠。
深吸一口氣,花想容在心裏默默喃呢:“小姐,我對不起你啊。”轉身嚴肅的看著鄭楠:“事情是昨天晚上發生的,你也知道昨天晚上下了大雨……”
其實,鄭楠一開始並沒有完全斷定小姐受傷的事情。隻是花向容一般不和小姐接觸,和陸小小本也是不接觸的,不太可能托他給陸小小送東西,要給也是給他,因為他和陸小小是一個公司,很方便,這是第一。第二就是昨天下午小姐明明和陸羽在一起,又下那麼大雨,怎麼會因為禮物的事情,又特意叫花向容去拿。
鄭楠也是一點點的疑惑,才詐一詐花向容,這一詐之後,沒想到卻詐出了讓他如此如此生氣的事情。
“你是說,昨天小姐是晚上一個人開車回家的?”
花向容點頭:“是啊,小姐一個人開著自己的車回家,有什麼問題啊。”
花向容不太明白,鄭楠的臉色怎麼會變得這麼難看,一副要殺人的樣子。而接下來的鄭楠做的事情更是讓花想容驚愕不已。他竟然真的掏出了槍,花向容嚇一跳,嘴角抽搐:“我隻是依照小姐的意思沒有告訴你她出車禍的事情,你不是真的要弄死我吧。”
鄭楠冷冷的敝了他一眼:“和你沒有任何關係,我去找讓她受傷的人算賬。”
那麼大的雨天,那個該死的****小子竟然敢讓小姐一個人開車回家。昨天,昨天要不是看到那一幕,他絕對不會放任不管,事情也不會變成這樣,小姐也不會受傷。
該死的,不負責的****小子,他這就去教訓他。
“鄭楠,你別衝動,別衝動,到底怎麼回事啊,小姐是自己撞傷的你找誰算賬啊。”
難不成他要去找高速上的護欄算賬不成?
鄭楠被他攔著,臉卻依然很冷的開口:“是有罪魁禍首的,昨天我去接小姐,看到那個該死的****少主和小姐在一起,我才離開的。我本以為那小姐會開車送她回家,可是那個小子竟然讓小姐一個人開車,我要去殺了他,留著他對小姐早晚是禍害。”
這次是害小姐受傷,下次呢,下次又怎樣,鄭楠幾乎不敢想。
花向容聽了他的話真是有種不知道該說什麼好的感覺,一種油然而生的無力從心裏湧了出來。
這兩個人是無形中在秀恩愛嗎?這樣有意思嗎?
深吸一口氣,花向容沒好氣道:“你有這功夫不如去看看小姐,她現在手腳骨折,在家裏躺著,沒人陪著估計快要寂寞瘋了,你趕緊去看看吧。至於這位****少主,改天再收拾也不遲。”
他也不是這****少主親戚,鄭楠要收拾他是鄭楠的事情,他才不管。問題是不要鬧出人命。
聽花向容這麼一說,鄭楠頓時緊張了起來說,想到慕雨正一個人孤孤單單的在家,鄭楠就是一陣心疼。好好的一個漂亮女孩子,忽然間就出車禍隻能在家呆著,她的性子又那麼活潑,別再憋出其他的病來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