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李秀林沉默下來,那中年漢子並未察覺出什麼不妥,哈哈笑道:“看小哥你的年紀,也不像是到過許山鎮的人。”
“雖然不知道小哥你從哪裏得知許山鎮的,但這裏,已經不再是那個破破爛爛的小鎮子了。”
中年漢子似在回憶過往,頗有感慨的說道:“這一切,都得靠霖王爺的大力支持,要不然我們許山鎮怎麼可能如此快速的發展起來。以前的苦日子,你要我去過,我也過不下去了!哈哈哈!”
中年漢子笑得十分坦率,隨後又說道:“哦,對了。這一切也靠李公的存在,不然霖王爺怎麼可能看得起許山鎮這塊窮鄉僻壤。”
“李公?”李秀林疑問出口。
中年漢子一愣,撓撓頭,狐疑的看著李秀林,說道:“小哥你連李公都不知道,莫非不是青南國的人?”
李秀林連忙打著圓場說道:“我自幼在青南國外生活,今天才趕回來。”
中年漢子一副原來如此的點點頭,十分自豪的向他介紹道:“李公名為李七,原來是許山鎮一個酒館裏的主人。他雖然平生沒什麼建樹,但是他有一個仙人兒子啊。”
“父憑子貴,那名震青南國的霖王爺可一直對他以禮相待。甚至按他的意願,造福了這一鄉的百姓。李公於許山鎮,有恩啊!”
李秀林聽到現在,發現他似乎錯怪了張澤霖。
中年漢子隨後有些惋惜的說道:“李公一生,並未太過驕奢,甚至都沒怎麼出那酒館半步。隻可惜在三年前,李公就駕鶴仙去了。其恩威,依然福澤許山城。”
隨後中年漢子望向李秀林,歎息的說道:“不過啊,小哥,我看你是外人,才與你說道說道兩句。”
“這仙人兒子,雖讓李公一生衣食無憂,可李公在那酒館等了一生,也沒等到他回來,隻能抱憾而終。那這仙人兒子,是好還是壞,就說不清楚了。”
李秀林沉默不語,神情古怪。
那中年漢子見狀問道:“怎麼了?小哥。”
李秀林平複了內心的情緒之後,隻問道:“那請問李家酒館怎麼走?”
“李家酒館?”中年漢子自然知道眼前的小哥問的是哪座李家酒館。
許山城中,敢叫李家酒館的就隻有一個,他說道:“許山城中心就是,不過小哥你可進不去。那裏被霖王爺派的兵甲嚴加看守,閑雜人等不可入內。不過遠遠瞻仰一下李公的住所倒是可以。”
李秀林道謝一番後,就準備朝李家酒館而去。
中年漢子有些尷尬的說道:“小哥,我與你說了這麼多,不照顧一下生意,買份炒飯再走?”
李秀林並未回應,徑直向前走去。就算他想買,總不能拿出一塊靈石吧。凡間的錢幣,他早已經找不到了。
若他真拿出一塊靈石,隻怕這中年漢子會當場發火,把靈石直接丟在他的頭上,罵道。
“一個破石頭就想換一碗米飯,腦子有問題?”
融入不進四周的繁華,李秀林朝李家酒館在的方向緩緩走去。
這裏的改變,雖不是他想看到的那種,但是對許山鎮的人來說,是最好的一種選擇。
李家酒館連同那一條街道,全被新建起的圍牆圍住,裏麵的房屋陳設,絲毫未變,還是李秀林記憶中的模樣。
圍牆之外,有著密密麻麻的兵甲日日夜夜的守護在這裏,防止有人進去破壞裏麵的任何物件,使得裏麵的時光,猶如靜止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