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近了,抓住師尊的手腕,用了力。
“唔!”實在是太過痛苦,師尊忍不住嬌哼一聲,咬著唇看向了盛世,“有本事,你就殺了我,否則,待我出去之日,一定解決了你!!”
他語氣憤然,可……可那嬌豔的紅唇,實在是令人垂涎欲滴的很。
盛世掐住師尊的脖子,眯了眯眼睛:“好啊,那徒兒就送師傅一程!”他的手用力,再用力。而師尊的臉色,也慢慢變得不對勁起來。
就在師尊以為,自己終於可以解脫的時候,盛世忽然間放鬆了力氣,而且低下頭,和他四目相對。
兩個人貼的非常近,四片唇瓣之間,幾乎隻剩下了兩毫米的距離,但凡其中一個人定力不穩,稍微顫抖一下,他們就會親上去。
…
簡言懵了。
他開始心跳加速,腿腳也開始發軟。傅琰琛身上獨有的薄荷味兒荷爾蒙,漸漸充斥著他的鼻息,奪走了他所有的注意力。
他快要支撐不住了。
他知道,傅琰琛這是在“壓戲”——在拍戲時不動聲色地給予對方壓力,讓他崩潰,讓他受不住。
不得不說,傅琰琛不愧是影帝,他有屬於自己的一套方法,讓簡言潰不成軍。
簡言深吸一口氣,身體一軟,就在他快要堅持不住的時候,傅琰琛扶住了他的腰,在他的耳邊輕輕說了一句話:“師傅,承認吧,其實你還是心動的。”
隨著男人話音落下,這一場戲也終於拍完了。
傅琰琛很快起身離開,收起剛剛演戲時的神情,恢複了淡漠。留下簡言一個人在戲裏,久久地回不過神來。
盛世……真正愛的人其實不是楚歌,而是他師傅。隻不過師傅做了太多的壞事,所以他不會和他在一起罷了。盛世和楚歌的相遇,便是受傷的盛世碰到了心地善良的楚歌,楚歌給了他一塊饅頭。
和他當初與師尊的相遇一模一樣。
更重要的是,剛剛傅琰琛……傅琰琛的舌尖,碰到了簡言晶瑩的耳垂。簡言那地方十分敏感,吹口氣都受不了,更別說是用舌頭碰一下了。
“剛剛表現的不錯啊,看到我都想……你了!”唐忱走了過來。
他的性格比較熱情,就是個單純陽光的大男孩……和當初的傅琰琛一樣,所以在見到他的時候,簡言忍不住會心軟一些。
“你想什麼我?”他沒有聽清楚。
唐忱愣了愣,然後趕緊說:“沒有沒有!哎,隻可惜我和你沒什麼對手戲,否則的話,我一定自由發揮到你哭!”
簡言嗤笑一聲:“切,我就不信你能讓我哭。”
“哦?你那麼堅強嗎?就沒為什麼事情哭過嗎?”
“……”簡言不說話了。當初剛和傅琰琛分手,他帶著所有的東西逃離到另一個城市,在確認傅琰琛不會找到他以後,便沉浸在了思念傅琰琛的世界裏。
哭,還是少的。他喝醉了,抱著電線杆子狂親這種事都做得出來,隻因為把電線杆子給當成了傅琰琛。
“對啊,我就是沒有哭過。”
說完這句話以後,很明顯地感覺到有陣涼颼颼的風從自己身後吹過來。回頭一看,看到了皇上那張陰沉沉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