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了有色眼睛的趙瑤瑤就是覺得李斯會說韓非的壞話，磨磨蹭蹭在那不走，最後被蓋聶提著離開了。
“趙姑娘，今天起你就跟著我學劍。”
“啊？”
趙瑤瑤疑惑，趙瑤瑤不想動。
“師弟說，讓我先帶帶你。”
“……”
趙瑤瑤不敢說衛莊的壞話，她左右環顧，然後說道。
“可是現在很晚了。”
“師弟說你早晨起不來，把練習放到晚上。”
“可是我該睡覺了。”
總感覺在這兩師兄弟手下，她能把自己學廢啊。
雖然少年衛莊和少年蓋聶都很帥氣，但是不妨礙趙瑤瑤傾向溫柔的張良當老師。
“師弟說了，趙姑娘一般夜裏就寢很晚。”
你師弟怎麼什麼都知道？
“好吧，那我們先做什麼？”
趙瑤瑤無力反駁。
不過既然一定要學，趙瑤瑤認真思考了下在衛莊手下存活的機率和在蓋聶手下存活的機率，毫不猶豫選擇後者。
“你先看著。”
說著蓋聶就展示了一套劍術。
……
趙瑤瑤：眼睛會了，手廢了。
“你試一下。”
說著蓋聶砍了樹上的一小段枝丫，削掉上麵的葉子，把著簡易版的枝棍遞給趙瑤瑤，說道。
趙瑤瑤懵懵接過，在蓋聶鼓勵的眼神下，來了個四肢不全的廣播體操。
“看來師弟可能說的有誤。”
蓋聶評價。
“？？？他怎麼說的。”
趙瑤瑤做完一係列動作，自己也知道肯定丟人現眼了，尷尬得要扣出三室一廳，聽到蓋聶中肯的話，湊上去好奇的問。
“師弟說，趙姑娘聰慧，凡劍術，看一遍皆會，時常能在各大高手對峙時見到趙姑娘。”
衛莊能說那麼多字？
不，重點是。
她謝謝小莊哦。
聰慧的趙瑤瑤最終被現實打敗，在蓋聶麵前紮了一個時辰的馬步。
等站起來的時候，左搖右擺的。
隻能說，腿已經不是她的腿了。
貼心的小師哥在趙瑤瑤回房後還送來了熱水和藥酒，並附上，“明日繼續。”
趙瑤瑤苦兮兮的笑著送走小師哥。
……
“據悉，這位姑娘是韓非學成歸來後半路遇到的，目前未查到來自何國。”
李斯恭恭敬敬地跪坐在嬴政對麵，一五一十的將查到的事情告知。
“不過，韓非倒是對她信任得緊。”
李斯又補充道，表情略帶疑惑。
“她說自己是楚人，口音卻與燕人相像。”
嬴政淡淡開口。
“即使如此，公子打算如何處置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