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瑤瑤不說話，趙瑤瑤看著韓非。
一是韓非確實欠，而是她在躲避衛莊的視線。
“好吧，好吧。”
韓非一口酒後，摸摸鼻梁，在趙瑤瑤的視線下投降。
說著說著韓非就開始說正事。
“未來一段時間，怕是新政會不太平啊。”
幽幽的一聲傳入黑夜中，本該是感慨萬分的語氣，被韓非說出來，卻有種他在主導的感覺。
“聽說你非常想讓子房教你劍術？”
忽然，某人酒到底了，看著趙瑤瑤來了這麼一句。
頂著衛莊的死亡視線。
趙瑤瑤：“！”
“是蓋聶兄告知的。”
韓非接著說。
？
我小師哥霽月光風，怎麼可能告狀！
“不可能！小師哥怎麼會說出去呢。”
趙瑤瑤下意識反駁。
“所以是真的。”
對上韓非帶笑的雙眸，這時候趙瑤瑤終於反應過來，她被乍了。
“既然如此，那明日你就搬去子房那裏，他會好好教導你的。”
“為什麼要搬過去，我住的小院不是就在張良家隔壁嗎？”
趙瑤瑤也是那天去了張良那才發現的，韓非居然就住人家隔壁。
“呃……”
韓非一噎。
多事之秋，張相國那裏相對更加安全，本來想把趙瑤瑤送過去的，沒想到她居然找到了漏洞。
趙瑤瑤察顏觀色，韓非這表情變來變去別說猜了，她覺得他可以原地去表演變臉了。
“其實，我覺得我現在已經出師了，跟誰都可以比劃兩下。”
感覺韓非肯定有問題，趙瑤瑤必然不可能聽話去找張良，開始胡扯。
“哦？”
趙瑤瑤順著那道寒光看過去。
是什麼閃了她的眼？
是出竅了一半的鯊齒！
“比劃比劃？”
韓非看熱鬧不嫌事大，出聲起哄。
“嘿……嘿……”
趙瑤瑤笑不出來，嘿了半天決定挽回剛剛的話。
“我決定等會就跟著張子房練劍！”
語氣之堅定，實乃是艱苦之輩啊！
如果忽視掉那已出鞘的鯊齒的話，是這樣的。
“那比劃吧。”
衛莊可不像蓋聶那麼好忽悠，他提起縮在塌上的趙瑤瑤，直接從後窗翻進了後院。
“公子？這……”
提了一壺酒進來的紫女欲言又止。
“小丫頭確實應該跟著子房學習學習。”
韓非眸色淡淡，站在後窗旁邊，看著底下的二人說。
紫女：她倒不是問這個。
後院，花瓣自樹上紛紛灑下，衛莊提著她下來，直接淋了滿頭滿臉的花雨。
浪不浪漫不知道，反正是挺香的，香得趙瑤瑤被提著後衣領掛在衛莊身上打噴嚏。
“對不起……”
落地，趙瑤瑤一邊打噴嚏，一邊給衛莊道歉，她把人家黑色的衣裳上都弄濕了。
“拿著。”
衛莊麵色依舊，似乎並不被影響。
被迫接過衛莊不知道從哪裏拿出來的真劍，趙瑤瑤手都在發抖。
她不配用真鐵，她隻想要她的小樹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