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福州城中後,陳昊就對著林震南說道:“本座也該離開了,該教給你們的都教了,雖然是基礎內功,不過隻要修煉到圓滿境界,也不會差與二流內功,好好努力吧。”
“多謝前輩知遇之恩,晚輩實在是無以回報。”林震南是沒有什麼東西可以回報,自然是有些不好意思了,心中總會有一些疙瘩在的,怎麼能安心下來呢。
“你也不用過濾,隻要將倭寇趕盡殺絕,就是最好的回報了,相信你們能做到的。”陳昊淡然著說道,隨後也不等他多言,直接轉身離開了,免得再有什麼尷尬之事發生。
林震南看著他走了,想要追上去,隻不過剛起步,人影就不見了,果然是神秘的人物,不是自己能夠想象的存在,實在是太強了,太厲害了,不過還是要做好自己的事情才是真。
“父親,前輩呢?”林平之看到父親等人回來,急忙想要問問陳昊在哪裏?
“平之,前輩已經走了,你就好好練功,有了前輩給你的東西,足夠變強了,對了,明天父母為你找幾門親,安心的做新娘官就好了,走走走,先去和你母親商量一下再說。”林震南看到自己地兒子之後,忽然想起什麼,將拉著他就走,林平之隻能無奈的跟著上了。
陳昊也不管他們的事情了,總會有解決的時候,隻要能夠認真努力,必然可以變強的。
回轉路上,陳昊遇上了日月神教的任盈盈,似乎專門等著自己,不有得好奇了。
“前輩是不是血屠道人,在下日月神教任盈盈,見過前輩。”任盈盈一臉微笑著行禮道。
“本座就是,不過堂堂日月神教的聖姑怎麼來這裏了,有什麼事情想要和本座說嘛?”
“前輩果然是高瞻遠矚,確實是如此,希望可以得到前輩的支持,不知前輩意下如何?”
“本座的支持,什麼支持,難道是想要本座幫你就出你的父親,任我行,算了吧,一出來就是江湖浪,有些人最好還是不要出來的好,野心是放不下的,不過有時候卻是令人無奈之中無奈,你的事情,會有人幫你的,本座就不插手了,你也不用求本座了,無用的。”
任盈盈聽後,不由得臉色微微一變,顯然是沒有想到他毫不猶豫的拒絕了,而且還知道自己地目的,血屠道人就是不簡單,不由得深吸一口氣,冷靜著說道:“難道作為一個女兒想要就出自己地父親有錯嘛,前輩求你了,看在我一片孝心的份上,求你出手救出我父親吧。”
“無用的,救出來不過是再讓魔教攪亂江湖而已,這可不好,相信你也聽出來了,本座是不會出手的,死了這一份心吧,將來說不定會有一個傻瓜答應呢,嗬嗬,不用多求了,你雖然孝心可教,但你父親卻是野心勃勃,不會願意放下以往的仇怨的,救出來又有何用。”
陳昊不等他說完,就已經踏步而去,轉眼之間就消失無蹤,讓任盈盈是跳腳不已啊。
這話其實任盈盈心中很清楚的,沒想到自己的魅力一點用處都沒有,根本不能讓他有所感覺,真是奇怪的人,不過就算是這麼奇怪也是無可奈何,根本不聽自己的任何的理由,而他一條理由就夠了,放不下權位爭鬥,放不下過往恩怨,自然不可能讓江湖平靜下來的。
陳昊可不是被任意擺弄的人,自然不屑一顧,回到了太白山中,打算再好好的睡一覺,看看是不是還能等到那時,在這裏也是很久了,這是時間對於他來說,根本不是一個事啊。
回到洞室,巨石落下,一起喧鬧已經與外界隔絕,可以安慰的在這裏睡上一覺了。
時光流逝,明廷終究是敗在了自己的手上,皇帝多疑,臣下不願出力,如此種種,後果是不堪設想,僅僅被數十萬的清兵打敗了,隨後還被占領了整個江山,不得不說是悲劇啊。
人間百載,已經是變化莫測,不過太白山中依然是寧靜可嘉,根本沒有任何的喧鬧之聲。
直到巨石緩緩升起,再臨人間之時,人影才出現自山巒之間,遙望天地,隨後微微歎息,果然曆史慣性是巨大的,根本不能阻止潮流的前進,還是被清廷占據了,不得不說是遺憾,不過這也是怪明廷自己不爭氣,好好地一個江山,敗壞在自己的手中,又能多說什麼呢。
雖說如此,還是去走一走,逛一逛吧,反正沒有什麼大礙便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