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很快就到了高鐵站的等候廳,不久林小幸也趕來了,他看了看鍾信蘭和徐漾“蘭哥,漾哥”
然後她看了看三個人的票,徐漾和鍾信蘭的票是貼在一起的,自己的位置在同一個車廂的很後麵的位置……
她不反感蘭哥為了他們二人的兄弟感情交流時間而把自己推遠,她心裏麵隱隱有一種擔憂,高鐵上上車的乘客來來往往,鍾信蘭現在是和徐漾坐在一塊兒了
但是如果他發現了徐漾是水晶麵具,還能那樣帶著笑容和他聊天嗎?怕是讓徐漾坐在他旁邊,他都會不開心吧
林小幸望著二人說說笑笑坐下了,也不知道兩個人在聊什麼
通過與鍾信蘭的交談,徐漾明白了,自己兒時是在孤兒院待過一段時間,還有個挺不錯的朋友,後來究竟是什麼原因離開的來著,鍾信蘭說自己是被父母硬塞進去的,徐漾大概懂了
自己曾經打探到過,那個組織和狼嘯幫曾經有過衝突,後來突然有開始井水不犯河水了,恐怕和當年孤兒院的事情有關
他父母應該是不想那個組織找上門,傷到孩子,但是徐漾的父母又是為什麼把他送進去的呢?
徐漾閉上眼睛不再聽鍾信蘭說什麼,獨自陷入了回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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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漾的父母是為了躲避狼嘯幫的追殺把他送到孤兒院去的
他父母聽到一個消息,那消息沒頭沒尾但是足夠令人擔憂,有人傳:狼嘯幫有個高層一直想要徐湮然他兒子的命
徐漾的父親徐湮然,在徐漾的印象中一直是個不怒自威的人,自己也有打聽過,徐湮然是個自己和家族斷絕了關係自己做生意闖出一片天的人,不論是哪個國家的商人都有拿徐湮然做例子鼓勵自己家孩子的
國際上有名的商人和他做過生意的都稱他為徐先生,漸漸的隻聽說過他名號的人也開始稱他為徐先生,至於為什麼會有人想要他兒子徐漾的命,因為他老婆雲荔婚前婚後都有太多追求者了
也不知是不是命運的安排,徐先生和雲荔安排徐漾到孤兒院躲避狼嘯幫那個高層的追殺,狼嘯幫的老大防那個組織安排他家小少爺,都安排到一塊兒了
於是兩個小孩子就在孤兒院撞一塊兒了,兩個四歲孩子都是乖乖的等家裏人來接自己,相同的境遇讓他們聊的很來
“我叫鍾信蘭,今年四歲啦,你叫什麼名字啊?”那個孩子笑的很閃亮,除了不小心露出來的一顆缺牙顯得他很傻之外
看著眼前這個有點傻傻的男孩,另一個小男生並不想笑,隻是覺得有些疑惑“你為什麼叫……”頓了頓,徐漾還是決定不問了
他想知道他為什麼叫這麼拗口的名字,而且看他的名字“鍾信蘭”看起來還有點像女生的名字,小徐漾覺得笑話別人名字不好,然後一本正經的回答他的問題
“我叫徐浪浪”實際上徐漾並不認識自己名字後麵的這個名字,因為他和家裏人相處的時間並不長,父母都忙得很
而父母派來照顧他的人,不論是父親這邊的還是母親這邊的,看著徐漾這副安安靜靜循規蹈矩的樣子,徐漾很乖很乖也從不犯錯
所以大家感覺這孩子身上有很多他父母的影子,有些恐怖,都不敢直接叫名字,而是規規矩矩的叫“小先生”
徐漾念書也沒有在課本上看見過自己的名字,久而久之就忘記自己後麵這個字念啥了,好像是念“lang”?
因為不用守規矩,不用睡午覺,徐漾很喜歡和鍾信蘭一起玩,每次講個鬼故事徐漾總被他嚇得縮成一團,鍾信蘭怎麼安慰他都不管用,但是抬頭看見他缺了的牙徐漾又覺得有點憋不住笑了
這天午睡前,大家喝完那些誌願者發的豆漿都昏昏欲睡了,但是徐漾和鍾信蘭沒喝,兩個人都很討厭在豆漿裏麵喝到紅棗,因為會不小心嗆到,然後和誌願者姐姐玩起了捉迷藏
兩個人躲在了大宿舍的電視櫃裏麵,徐漾看著鍾信蘭躲著躲著居然睡著了“怎麼大家都睡著了”很奇怪,他打開電視櫃獨自一人走了出去,孤兒院裏安靜的出奇
連誌願者都在走廊睡著了
徐漾感覺氣氛不對回去把電視櫃關上了,然後一陣破門聲,幾個穿著黑色衣服帶著口罩和墨鏡的人走了進來,這麼大動靜所有人都沒醒,真的很奇怪
四歲的徐漾被這個場麵嚇到了,其中一個用槍指著徐漾,徐漾也沒哭也沒鬧,因為不敢,已經嚇得沒力氣了,隻是舉起雙手
那幾個黑衣人開始交談“看名字!鍾遠的種不在床上!還有一個叫徐漾的也不在”
“別管!老大隻說了抓那個鍾遠的兒子,叫鍾信蘭的”一個瘦一點的黑衣人拿出刀開始對躺在床上的孩子行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