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會你們進去就靠牆站,我念到一個人的名字,下一個人就自覺做好準備,你們聽懂了沒有?還有進去了注意保持安靜,要是你沒有正確複述我說的單詞,你這個就不算通過的!”一位身穿白大褂的女醫生在隊伍前,對我們講解‘耳,鼻,味’三感測試前的注意事項。
隊伍中的人,要麼點頭,要麼就說知道了。
見達到預期目標,女醫生和另一個護士打扮的女人進入了一間屋子,那便是這課的考場了。
過了一會,那名護士模樣的女子走出來在門口拿著張單子,念到。
“劉秀,下一個王德做準備!”
隊伍最前,那人答道後,就進入了屋子,而他後麵那人就從屋子門口處的桌子上的盤子裝著的大團棉花裏,揪下一塊賽進自己的右邊耳朵。
過了大約一分半鍾,那個叫劉秀的人出來。從他的表情來看,他應該過了,接著後麵那個進去了,就這樣,大概過了四十幾分鍾,排到我做準備,我就逮著那團棉花死命的揪了一塊,塞到我耳朵裏麵還要露出一大塊。我前麵那人出來後,我就很自覺的進去了,那醫生要我麵對著牆壁,讓我被塞住的耳朵對著她們,接著她就開始念單詞。
“成都!”
我就跟著念“成都!”
“重慶!”
“重慶!”
“南京。”
“南京。”
“好,現在換個方向,把你的另一隻耳朵塞起來!”
聽醫生的話,我照做了。
“水稻。”
“穀子。”我突然冒出一句。
那醫生將埋著填寫什麼的頭抬了起來,撫了撫眼睛。又念了一遍這個單詞。
“水稻。”
“水稻。”這次我沒有再念穀子。
“玉米。”
“玉米。”
“大豆。”
“大豆。”
“好,你過來聞一下這三個是什麼東西?”那醫生指了指桌子上的三個大黑瓶子說道。
我走到桌子前,拿起一個黑瓶子,一聞。一股酸味。
“這個是醋!”
醫生點點頭,示意繼續。
我拿起下一個黑瓶子,一聞,一股酒味。
“這個是酒!”
接著我拿起第三個瓶子,一聞,這次沒有味道,我使勁吸了一下,還是沒有氣味。
“這個是水!”
“嗯,很好,現在你用棉簽沾一點這個東西,嚐一下是什麼東西?”醫生從她桌子上的眾多瓶子中挑了一個遞給我。
我依言拿起一根棉簽,放到瓶子裏,一沾,放入嘴裏,沒有味道,不過為了確保正確,我又把棉簽放到瓶子沾了一下,再嚐,還是沒有味道。
“這個味道,應該是水吧!”我說出我的答案。
“嗯,是水,你可以出去。”說著遞給我一張單子,上麵是我這個科目的成績。
我一出門,門口的護士就叫我把單子拿給她,她看了一眼,就把隨手它放在座子上,那裏已經堆積起高高的一層。而後又拿了一張新的單子給我,指了指左手邊的長隊,示意我過去排隊。
我走過去,排在最末端,不過這個科目沒有讓我等很久,因為他是一次性進去三十個人,我一進去,把單子交給了門口那個人,便找了一台電腦坐下,等人員全都準備好了之後,我麵前的電腦進入了一個新的界麵,界麵上顯示著一道題。
“你是不是經常哭?”
我選了不是,接著下一題。直到做到三十幾題的時候我實在是被這種火星考題打敗了。題目是“你經常性幻想的對象是誰?”選項卻是“A,姐姐B,老師C,女同學D,女明星E,男性朋友。”
我在反複推敲之後還是沒有選定答案,而且這考試也是有時間限製的,隻有二十分鍾。所以我就偷偷拉了一下我旁邊的那人的衣服,想讓他告訴我答案,那人小心翼翼的瞄了一眼我的題目,我估計他也沒有見過這種題目,小聲叫我隨便選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