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班長我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我看著從床下麵那個小抽屜裏麵,拿出一雙拖鞋,整準備換的班長,問道。
“有事你就說!”班長剛好脫下一隻襪子。
“吃飯的時候我就看到一班那個班長,肩上帶的這個東西和你的好像不太一樣,這是什麼東西啊?有什麼用嗎?”我指著班長班長上那紅色的牌子。
“你說的這個東西叫肩章,又叫警銜,是為了區分士兵等級用的。我帶的這個你們第二年也會帶的,而你們一班長帶的那是士官肩章。”班長,扭著頭,指著肩膀上的紅色警銜。
“那這兩拐是什麼?”王勝友對於這個問題似乎也感興趣,問道。
“這個啊,它一條拐,代表你是列兵,兩條就是上等兵,而你們一班長那種一拐加兩把槍的就是士官了。”班長穿好拖鞋起身道。
“那我們怎麼沒有啊?班長。”我問了一個在我看來很正常的問題。
“嗬嗬,你們都還不是一個兵有屁的警銜,等授銜儀式過了,你們才算的上是一個兵!”班長失聲笑道。
“哦這樣啊。班長你這是要去洗腳嗎?”我有些尷尬,隻好轉移話題道。
“嗯,一起吧?你們在武裝部應該發了拖鞋吧!”班長將脫掉的皮鞋擺好後,回答道。
“好像有吧!”我拉過床邊提包,在裏麵翻找。
“找到了。”我拿出一雙藍色的拖鞋道。
我用極快的速度脫下了腳上的迷彩膠鞋。穿上拖鞋,剛想出門班長問我,臉盆毛巾放了沒有。我說沒有,就叫我把臉盆毛巾也拿過去。心想不就是洗個腳嗎,至於這麼麻煩嘛。
到了洗漱間,班長叫我在臉盆裏麵接滿水,把毛巾放在裏麵,我以為是讓我洗臉,誰知他把毛巾對疊好,然後掛在牆上的,還使勁朝下拽了下,好讓毛巾更加服帖,班長再把我手裏口鋼牙刷放在架子,口鋼上“中國武警”這個四個正對外麵,牙刷牙膏都統一朝右。
“把你的臉盆,放在下麵的架子上,要和他們的保持一致!”班長對我在旁邊目瞪口呆說道。
“是!”等我臉盆照著其他人的模樣放好後,班長已經洗完腳準備回班上。
這時,王勝友二摔二摔的進來,等班長走了,他遞給我一支煙。
“我不要了!班長個走啊!”我連忙搖頭。
“怕個鳥啊,又不是在班上!”王勝友滿不在乎的說道。
王勝友,剛把煙叼上,又進來一個人,原來是三班長,王濤。
“王勝友,可以了嘛,在洗漱間都把煙叼上了!”這川普說的真不咋個樣。
“沒有嘛,我隻是抽根煙,調節一下心情,天天被你整,我很是鬱悶了嘛!”王勝友似乎是故意這樣說的。
“你格老子的,說的什麼?”三班長右手一把挽住他的脖子,左手則在拍他腦袋。
“可以嘛,還是抽的龍鳳呈祥嘛!”三班長扯掉王勝友嘴裏的煙,說道。
“那個叫朝天門,不懂不要亂說!”王勝友反駁道。
“朝天門,朝天門,我看你還朝不朝天門!”三班長,每念一句朝天門就在王勝友腦袋上彈一下。
見他們兩人玩的這麼歡,我自顧自的將腳放在水槽裏麵衝了兩下,就回班上去了,回到班上,就看到班長,已經在被窩裏麵躺著了,李維川和大個也準備去洗腳,班長叫我把在隔板抽出來,放衣服在上麵。並叫我打開被子睡覺。
看著床板,可能確實是坐火車累著了,很快就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