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南大理州,一處人跡罕至的原始森林,一名黑衣男子背著竹簍在樹林間穿梭,每到一顆大樹前,男子都會用隨身攜帶的材刀在樹上刻下記號,用以防止在森林中迷路,穿過密林有一處山澗小溪,男子見泉水清澈見底,便將背簍放下,痛快的飲用起泉水,就在男子看著小溪中的魚兒發呆時,突然男子蹲著的雙腿猛的發力,身體在空中倒立,離地至少一米五,同時左右雙手,一手一隻毒鏢朝著草叢裏的黑影飛去,隨之單膝著地,朝著草叢方向前滾,這一套動作銜接行雲流水般三秒中內完成,靠近草叢時,男子的身體突然停住了,麵前一名穿著迷彩服的男子拿著一把五六式手槍對著他,這男子嘴裏含著一枚毒鏢,而另一枚則插在了他右肩膀上,烏紅的血液從傷口裏麵滲出來,男子據槍的右手不停顫抖,嘴唇也變得烏黑。看樣子中毒不清。
“你到底是誰?跟了我大半天了。剛剛明明有三個機會你可以動手,但是你沒有,我想你肯定不是為了殺我,有什麼目的就趕緊說,眼睛蛇加上竹葉清混合製作的蛇毒會在三分鍾之內彌漫你的全身,然後致死,你我無冤無仇我不想殺你,所以你要放聰明點.”黑衣男子一臉嚴肅的凝視眼前這名男子。想要從他的表情裏麵看到屈服嗎?
如果是的話,我想他可能要失望,男子雖然身體在不住的顫抖,但那泰山崩於前而麵不改色確實令人折服。
男子沒有說話,隻是靜靜的看著對方,沒有扣動扳機。
“郝建,是你什麼人?”黑衣男子在與對方僵持了幾十秒後,突然問道。
男子眼中閃過一絲驚訝,不過很快釋然,但還是被黑衣男子捕捉到。
“你是郝建的弟弟,郝天吧!我聽你哥哥說起過你。”黑衣男子咧嘴笑道。
男子聽到這話,不知是因為震驚還是毒性已經擴散到了全身,身體一軟,倒在地上,嘴裏已經開始在吐白沫了,在黑衣男子上前抱住他的時候,便失去了意識。
等男子醒來已經是傍晚的時候,男子艱難的睜開眼睛,發現自己躺在一個山洞裏麵,旁邊燃著一堆篝火,上麵還烤著一隻香氣四溢的野雞,男子想要坐起身上,突然眼前一花,感覺全身疼痛,緩過神才發現自己身上塗滿了黑色的不知名的黑色物體,還散發這一股很奇怪的味道,站在洞口的黑衣男子走了進來看著被黑色物體包裹的人,問道。
“醒了?”
男子沒有說話,隻是咬著牙艱難的撐起身體。
“咕咕咕。”男子的肚子非常不合時宜的發出抗議,男子那張沒有任何表情的撲克臉上有些許尷尬。
“餓了?”黑衣男子把篝火邊上架烤著的山雞取下來,撕了一隻雞腿遞給他。男子也不矯情,毫不猶豫的接過雞腿,狼吞虎咽起來,幾口下去就剩下骨頭了,吃完之後眼巴巴的看著細嚼慢咽的黑衣男子,還是沒有說話。見此,黑衣男子咬著雞腿,將剩下的雞肉都遞給他。還從身邊的背簍裏拿出一個水壺遞給他。
吃完整隻雞後,男子舔了舔手上的油漬,把水壺還給黑衣男子,然後收拾了一下吃剩下的殘渣,就又回到剛剛的位置坐下,從兜裏掏出一包煙丟給黑衣男子。
黑衣男子接過煙一看,純白色的煙盒上四個大大的數字,嘴裏不由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