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張靜裝模作樣的拖著長音盯著熱情似火衝他打招呼的胡東麵露疑問。
“靜哥,我是胡東啊,記得不?”胡東笑道。
張靜一幅恍然大悟的樣子,心中暗道你小子化成灰老子都認得出來,一身的銅臭味,不過嘴上卻回道:“哦,胡東啊,沒想到當年鼻涕兩桶的現在長得倒是人模人樣的,哈哈!”
每個人都有一段不可示人的傷疤,而小時候上學經常流鼻涕的胡東最恨別人說他這件事情了,不過卻麵不著痕跡的笑道:“靜哥真是好記性,這事我自個都快忘了,嗬嗬!”
“靜哥,擇日不如撞日,正好我剛弄了幾個菜,咱們去玩會兒?”胡東不希望張靜在這兒再亂扯亂說,立刻把話題引到這裏來,你揭我傷疤,我要讓你破財。
“算了算了,我還要回家呢!”張靜一邊推辭一邊點著煙後又把錢裝進懷兜裏,站在胡東的角度正好可以讓他瞧到裏麵那另外幾匝鈔票。
“回啥家呢?我仰慕靜哥已久,今天小弟非要做回東不可,不然小弟我心裏都覺得過意不去!”胡東左手把拎著的兩瓶白酒交到右手上,騰出來的左手硬是拉著張靜往他家裏走去。
見推辭不掉,張靜也隻好跟著走了過去,心中卻冷笑道魚兒上鉤了。
早在拘留室張靜阻止陶雪環去揭發胡東的時候,張靜的心中已然有了對付胡東的方法了:以彼之道,還彼之身。
招雖然不高明,但是對付胡東這種貨色已經足夠了,不過要演的讓胡東察覺不出什麼這才是關鍵,否則就是再高明的招胡東也不會入套啊。
在酒桌上,張靜見識了胡東把共和國五千年酒文化發揮淋漓盡致的風采,這一點令張靜很是佩服,讓他這樣的人去做白酒推銷絕對能把和尚忽悠的破戒喝酒以求一醉。
當然張靜也被能說會道的胡東忽悠的喝了不少,雖然這些還不至於讓張靜醉倒,但是酒這種東西喝在誰肚裏誰難受。
胡東見張靜說話的舌頭已打直,衝著一旁的黃峰跟李誌勇使了一個眼色。
“東哥,打電話叫個人過來摸幾圈唄!”黃峰猛吸一口煙,道。
“瘋子淨說瘋話,沒看到靜哥在嗎?還叫啥人呢?”李誌勇指了指張靜,厲聲喝斥黃峰,黃峰接話而道:“那開始唄!”
胡東卻連連擺手,道:“今天我把靜哥拉過來就是想跟靜哥喝兩杯,玩什麼牌啊,你們兩個淨搗亂,想要打牌等會兒把猴子那家夥叫來陪你們打!”
胡東明麵的話說的非常漂亮,但是眼神卻緊緊的盯著醉薰薰的張靜,心中暗道剛才自己是不是讓張靜喝太多了?若真是如此那可真有點搬起石頭砸了了自己腳的感覺。
三個人一唱一合的畫著圈等著自己往裏麵跳呢,若是再拿捏不跳可有點“不識抬舉”了,張靜餘光把三人的嘴臉瞧的是一清二楚,心中冷笑,然後開口說道:“借,借你剛才,剛才所說,所說的一句話:擇日不如撞日,今天,嗝,今天就陪你們幾個小毛孩打,打,打幾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