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長者秦夜會尊敬,但是麵對出言不遜的人心也永遠不會慣著,何況在沒搞明白狀況的時候就來這麼一下子。
“小子,我提醒你,我可不是我師兄那樣的老糊塗,他這些年也退步了,可能也是因為很久沒出來了,所以才會說出那樣的話,在我看來他都不配當這個大長老,今天我就代表玄醫門好好教訓一下。”
秦夜瞥了一眼這個五河說道:“你確定自己能代表玄醫門嗎?”
這句話把五河問愣了,但仍舊咬了咬牙說道:“當然可以,你贏了我也就贏了玄醫門。”
秦夜咧嘴一笑,悠悠說道:“這話說的可真夠大的。”
不過他卻沒有在意,宗門之中什麼樣人的人都有,也不會因為這麼一條臭魚,他就改觀了對玄醫門的印象。
畢竟自己還沒有親自去過玄醫門,而且玄醫門在外麵的風評也是不錯的,想來多數應該都是大長老這樣謙遜謹慎有體統的人,像如同五河這樣的人,應該在少數。
反觀南宮德的表情則是有些尷尬,在聽到玄醫門之後,他不由改觀了自己的態度。
今天的事情無論如何都得讓這個五河看看,他能不能治好再其次,南宮德不想因為這件事情把玄醫門得罪了。
在實力上南宮家肯定不怕玄醫門,問題就是每個醫術宗門都有的它的特殊性。
這樣的人結交廣泛,而且每個家族碰到什麼疑難雜症都會請自這樣的宗門出手。
萬一得罪了他們,以後出了什麼事情想再找求對方就很難了。
可這個時候南宮德卻不知道自己該如何表達,隻能靜靜等待著,說不定兩人聊到過激處,一切就水到渠成了。
秦夜自然不會那麼做,可是這個五河卻是不依不饒。
他見秦夜突然沉默了,冷聲說道:“小子你不會是怕了吧?”
如此拙劣的激將法,隻能讓秦夜更加的無語。
許玲月則是站起身來,衝著五河微微頷首,說道:“五河先生,秦夜並沒有做什麼得罪玄醫門的事情吧,你何苦如此不依不饒呢?”
五河並沒有給她這位許家大小姐麵子,直接說道:“小丫頭,這裏沒有你說話的份兒,今天是我和他的事,玄醫門丟掉的場子,我必須找回來。”
秦夜用食指敲了敲額頭,說道:“你的邏輯我實在是沒搞清楚,玄醫門怎麼就把場子丟了?”
五河譏諷一笑說道:“自己做過的事情都不敢承認嗎?我玄醫門的人都下過判定這個人治不好了,你竟然給治回來了,這不就是打我玄意門的臉嗎?”
聽到這句話所有人都懵了,秦夜則是啞然失笑,“我冒昧問一句,你玄醫門都是按這個邏輯給人看病的嗎?你們說治不好就是治不好,別人治好了就是得罪你們,是嗎?”
“沒錯,就是這樣。”五河根本就沒有多想,直接承認了。
秦夜抿了抿嘴,緩緩點頭說道:“行,反正今天已經賭了一場了,就不差這一場,但你準備付出什麼代價呢?”
五河雙眼微眯,有些不可置信的問道:“你居然敢跟我打賭?”
他今日過來根本就沒想過這件事情,他知道如果不通過秦夜的話,南宮德說不定不會答應他給南宮祥解毒的事情。
至於賭注的事情,他從來就沒有想過。
秦夜不由得聳了聳肩說道:“不然呢,你今天過來就是挑釁的,我這個人雖然脾氣好,但無故向我挑釁,絕對不可以。”
五河氣的胸膛上下起伏,狠狠咬了咬牙,點點頭說道:“行,你小子有種。”
然後從懷中掏出了一塊令牌,那是玄醫門特製的令牌,也是屬於他玄醫門二長老獨有的令牌,
“如果你贏了我這個二長老就是你的了。”
對於玄醫門二長老的身份秦夜是不在意的,可對方的自持身高完全來自於這個身份。
秦夜索性點了點頭答應了下來。
“那你輸了怎麼辦?”
秦夜直接攤開手,說道:“隨你。”
“好,那如果你輸了就去我玄醫門山腳下跪上一年,在這一年之中,隻要我玄醫門弟子經過這裏就會往你身上脆一口唾沫,一雪我玄醫門受到的恥辱。”
秦夜微微一笑,點點頭說道:“那就一言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