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弄清楚雙胞胎兄弟到底在搞什麼鬼,我在解決完我的午飯後,獨自一人來到後兩節車廂的走道,可是我到那時並沒有見到什麼人。
我想是不是他們倆也去吃飯了,便耐著性子等了一會。隻是一會兒的功夫,我便感到背後有人在拍了一下我的左肩膀,出於習慣,我沒有立馬回頭,就等著右肩膀也被人拍一下,可是並沒有人拍我的右肩膀,這讓我有些意外,於是我扭頭看向我的右後方,結果在我背後隻站了一個韋斯萊。
無論是誰,什麼時候見到弗雷德和喬治,他們倆一直形影不離的,幾乎就沒有單獨行動過,所以這讓我有些驚訝。
我本想詢問另一個下落的,剛要張嘴又覺得這個問題過於愚蠢,所以我改了口,“喬治,別鬧了。”
喬治許是認為我和他們的媽媽一樣好糊弄,分不清他們倆,他朝我扮了一個鬼臉,“你認錯人了,我是弗雷德。”
就當他以略顯浮誇的表情和動作來向我表示他對我認不出他倆表示難過之時,我目光堅定地看著他。
“沒有認錯,你就是喬治。”我說,“弗雷德喜歡拍我的右肩膀站在左邊,你和他相反,你喜歡拍我的左肩膀,然後站在右邊。還有弗雷德扮鬼臉的時候,喜歡吐舌頭,但是你喜歡將眼睛往上翻。”
喬治聽了我的話,起先看上去有些吃驚,可他很快便朝我擠眉弄眼。
“哎呀呀,想不到娜娜你觀察得這麼仔細,老實交待你是暗戀我還是暗戀弗雷德?”
我朝他翻了一個大白眼,“別自戀了,我寧可去暗戀珀西,也不會暗戀你們倆的。”
喬治張大嘴巴,捂著胸口像是聽到一個了不得的消息,“什麼!想不到啊!你口味原來這麼奇特!”
像是生怕我不會生氣,喬治這個時候故意大聲嚷嚷起來,想讓全火車的人都聽到,“娜娜想不到你暗戀的是我家的珀西啊,真是沒想到。”
“我看你是皮癢癢了!”
我撲上去想要捂住他的嘴,可是他靈活得像一隻猴子,見狀立馬身子往旁邊一側,於是我撲了個空,之後我和他就這樣在狹窄的走道裏玩起來我們常玩的貓抓老鼠的遊戲,當然和往常一樣我是氣到炸毛的貓,他是死性不改的老鼠。
不過今天老鼠不走運,這麼狹窄的走道無法發揮他腿長個高的優勢,所以我今天沒有費多大勁便就揪住了他的衣領。
我拽住喬治的耳朵,手上還沒用力呢,他便呲牙咧嘴同我求饒,“娜娜,我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拿這種事開玩笑了,你就饒了我吧。”
早幹嘛去了!我憤憤地想。
因為想著這喬治平日裏要比弗雷德的表現好那麼一點點,所以我一時心軟,在他開始第二輪求饒時,鬆了手,不過如果現在落在我手裏的是弗雷德的話,我可沒那麼好說話,興許我還會在他的胳膊上狠狠咬一口,是的,弗雷德要更討打些。
我一鬆手,喬治便忙湊上來,討好我道:“娜娜,你對我真好!”
“我成天對你凶巴巴的,對你拳打腳踢的,哪裏好了?”我白了他一眼,“真沒天天在心裏罵我嗎?”
弗雷德和喬治除了調皮搗蛋以外,還有一點讓人很頭疼,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這會子喬治為了討好我,又不要臉皮說些令我起雞皮疙瘩的肉麻話。
"我那敢那樣呀!娜娜,我對梅林發誓,從小到大你都是我放在心尖上守護的仙女,你看我那麼尊敬你,連你的頭發都不敢動一根,怎麼可能會罵你呢。"
哼!信他個大頭鬼!什麼仙女?之前他們倆不是還說我是暴君,搞什麼起義小分隊,還到處拉人,試圖將這支隊伍發展壯大起來。
不過有一點他沒說錯,他們倆確實沒那個膽子敢動我一根頭發。
我雙手抱胸,冷眼看著他,“好了,少恭維我了,我還不知道你是什麼德行。”
於是喬治便不再說話了,隻是盯著我傻嗬嗬地笑。
我本想再嗆他幾句,但這個時候想起許久還未露麵的弗雷德來了,因為他們倆兄弟總是會一塊出現在你麵前晃來晃去的,少了一個還真叫人不習慣,不,應該是叫人不安心。
“弗雷德呢?”我問。
聽到我問弗雷德,喬治臉上的表情變得有些古怪,像是在責怪我怎麼問了這麼一個愚蠢的問題。
不過我沒什麼心情去猜喬治到底在想些什麼,但還是關心了一下他,“我說你們倆該不會是吵架了吧?”
“我們很好,沒有吵架。為什麼要這麼問?”
“因為你們倆好像從不單獨行動。”我聳了聳肩。
喬治忽然像是變了一個人,極為正經地和我說,“娜娜,我和你坦白雙胞胎之間確實是有心靈感應的,我們倆的心是連在一起的,有時候他在想什麼,我能立馬感知到,這就是為什麼我們總喜歡待在一起的原因。雖然有很多人包括媽媽在內,總是分不清我們倆,而且我和弗雷德總是能在假扮惡作劇中獲得極大的樂趣,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