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如風道:“父王若非追求更高武學,又怎會內禪讓位,做了丐幫幫主?”
“父王教訓得是!”白炎汗顏,“兒臣一定全力以赴。”
“嗯。”白如風這才捋著銀髯點點頭。
“雨公主,”王後對蘇離雨道,“先去詠春宮歇息吧。”
“有勞王嫂。”
江東將嬴墨和嬴凰抱下馬車,小桃和杏兒也過來,向莒王和王後見了禮。
“小姐小姐,”小桃低聲道,“你這就是莒國公主了?”
“小姐好福氣啊,”杏兒滿臉羨慕,“眨眼功夫就成公主了。”
“我娘親何止是公主,”嬴墨自豪地道,“我娘親還是玄......”
“墨兒,”蘇離雨打斷他,“那都是以前的事了,再不能提起。”
“對哦,”嬴凰捂了哥哥小嘴巴,“我們都跑到莒國來了,以前的事情不能說。”
“是墨兒不對,”嬴墨道,“墨兒失言了。”
“小姐還是玄什麼?”小桃和杏兒對視一眼,“這麼神秘嗎?”
“什麼都不是,”蘇離雨道,“就是你們兩個小丫頭的姐姐,以後我們就是一家人!”
“謝謝公主姐姐。”小桃和杏兒道,“姐姐待我們實在太好了!”
白炎樂嗬嗬吩咐丞相,“今晚設大宴,給太上王與雨兒公主接風洗塵!”
“微臣遵旨!”丞相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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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王宮這邊。
一連找了五天,玄京內外幾乎翻了底朝天,不見嬴墨和嬴凰的蹤影。
嬴禛發瘋的份兒都有了。
長信宮所有太監宮女噤若寒蟬,都覺得脖子上的腦袋不是自己的了。
就像上次大火,幾十名侍衛乃及家眷,幾百口人被嬴禛斬了個幹淨。
這一次,他會不會又如此?
“不好了不好了,”李晨跑進禦書房,“啟稟玄王,薑耳夫人自縊了。”
“什麼?”嬴禛“騰”地在龍椅上站起身,“本王說了不關她事,她怎麼還如此自責?”
“玄王還是過去看看吧。”李晨道,“薑耳先生眼看也不行了。”
“快傳禦醫,”嬴禛道,“本王立刻過去。”
腳步匆匆來到長信宮,果然裏麵傳出薑耳的哀泣。
“夫人啊,你獨自走了,留下老夫一個人可如何過活啊?夫人啊,你等等老夫,黃泉路上,咱們作伴啊......”
“玄王到!”李晨報。
薑耳一驚,放下懷裏夫人的屍首,向嬴禛跪拜,“玄王啊,老夫夫婦無顏麵聖,死不足惜啊。”
“太傅休得胡說,”嬴禛道,“本王已恕你與夫人無罪,還需本王再強調一遍嗎?”
“可是拙荊她......”薑耳指指地上夫人的屍身,“拙荊丟失了兩個小殿下,沒有顏麵再活啊。”
“禦醫到!”小太監傳報。
來的是華三。
“快看看薑夫人還有救嗎?”嬴禛吩咐。
“微臣遵旨。”華三背著醫藥箱奔到薑夫人身邊,伸指探她鼻息。
隨後眉心一皺,又探脈搏。
“鼻息已無,所幸脈搏還有,”華三拿出幾枚銀針,飛快的紮進薑夫人穴位裏。
片刻功夫,薑夫人吐出一口氣,緩了過來。
“夫人啊,”薑耳老淚縱橫,“你可算醒過來了,你怎麼能把老夫扔下,一個人先走呢?”
“我......”薑夫人哭出來,“老身惦記兩個小殿下啊,兩個小殿下要有個好歹,老身這心也要疼死了,還有什麼活頭啊。”
“老夫人,”嬴禛蹲下身道,“兩個王兒還在繼續尋找,你也要寬心。”
“是啊,”薑耳道,“若非玄王來得及時,傳了禦醫過來,夫人就真的與老夫天人兩隔了。”
“薑夫人,”嬴禛道,“本王問你,墨兒和凰兒失蹤之前,你可看出有什麼反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