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媽媽心痛的錘自己胸口,顧忌女兒又不敢痛快大哭。
阮爸爸猶豫著,抱住自己老婆:“老婆你別哭了,我們先拿一筆錢出來打集體官司,一定有辦法的。”
阮媽媽說到這兒更是撕心裂肺:“哪來的錢啊?這些錢是留給女兒上考公補習班的!”
她心裏一動:“要不然我去給人當保姆吧?我聽說工資很高,做鍾點工也行……”
阮喬突然睜開眼睛,眉頭死皺。
不知道為什麼,她心裏很不痛快!
阮喬在房裏來回繞了幾圈,最後皺緊眉頭撚指推算“爸媽”口中的老板人在哪裏。
當然,她現在能力沒有那麼大本事憑空尋人,但做為掌握劇情的穿越者,她知道那個老板姓啥名誰,很容易找準他的方位。
很快,房間虛空中出現一個漩渦,漸漸形成光影,最終定格在一家酒吧包房。
包房很熱鬧,很happy。
傳說中跑路的老板,正坐在酒吧的沙發上唱《碎銀幾兩》,旁邊還有兩個年輕的女孩陪唱,三個人擠成一團。
興致之處,老板突然站起來高歌不已,然後一手摟住年輕女孩的腰,掏出一大疊鈔票塞進女孩上衣裏。
全場起哄。
另外一名女孩趕緊湊上去,找老板撒嬌。
老板笑嘻嘻說:“你把衣服弄低點我才好塞這個好東西嘛。”
年輕女孩笑。
阮喬麵無表情。
她出身太上無情道宗,所謂的太上就是至高無上,也就是說無情道在她的世界是天下第一道,天道的寵兒。
再加上身為道宗親傳大弟子,三百年修行,阮喬可以說閱人無數。
可像這個“老板”放著這麼多人生死不理,殺伐果斷,怎麼算都是無情道的好苗子了。
可在阮喬看來這人應該塞進畜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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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淩晨2點,玩得陽氣虧損的老板才被人扶著離開。
走出店門後,他迅速被保鏢包圍。
阮喬麵無表情數了數,加上司機一共五個保鏢,個個都是高頭大馬,看上去會點功夫。
也就是說,她大概率對付不了。
這還不能怪魔力低微,關鍵是這具軀殼的操控能力更低,像今晚在公園那種小流氓一個一個的上,阮喬還是有機會的。
可像是這種訓練有素的保鏢一擁而上,阮喬沒有百分百的把握。
把虛空中的監視畫麵消散,阮喬低頭皺眉思索。
她要不要幫門外的父母?
怎麼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