燒烤沒吃成,幾個娃餓的嗷嗷叫,蘇暮晚帶著他們在酒店餐廳吃了飯,點的都是小孩子愛吃的,算是彌補他們沒吃上燒烤的遺憾。
他們在酒店休息了會兒,再睜眼,雨已經停了,太陽露出笑臉,到處暖洋洋的。
充電五分鍾,待機五小時,三個萌娃短暫休息後又滿血複活,吵鬧著要去附近的遊樂場玩兒,受了傷的寧寧也不例外。
“明天十二點退房,現在走了有點可惜,五百多塊呢!孩子們想玩就帶他們再玩玩兒吧,今天住這,明天再走,隻要離蔡玲和她兒子遠點就行。”吳媽道。
蘇暮晚想想也是,好容易帶孩子們出趟門,三個萌寶都充滿了期望,這麼回去太掃興。
“想去遊樂場也可以,但是你們一定要聽話,乖乖的,隻要讓我發現一個小朋友不乖,我們馬上回家!”
“我乖!”
“我聽話!”
“乖,聽話!”
架不住孩子們的熱情和期望,蘇暮晚和吳媽帶著他們去了附近的遊樂場,遊樂場是通票,買完票進去之後隨便玩,三個萌寶玩瘋了。
一會兒坐旋轉木馬,一會兒玩打槍,一會兒坐小火車……直到暮色降臨,天黑了,人家遊樂場要閉館才意猶未盡的出來。
晚上他們在附近的小吃街吃了飯,回到酒店,洗了澡,折騰了一下午的三個萌寶,剛躺倒床上沒一會兒,就都睡著了。
“謝天謝地,終於都睡著了!”吳媽兩手揉著太陽穴說。
蘇暮晚看著她:“偏頭疼又犯了吧?”
“沒事,都是孩子鬧的,睡一覺就好了!”
吳媽看著蘇暮晚穿上外套要出去,急忙攔她:“這麼晚了你幹什麼去,我真的沒事,這裏人生地不熟,小心走丟!”
蘇暮晚衝她笑笑:“我下去買瓶水。”
在診所給寧寧處理傷口的時候,她看見櫥窗裏放著吳媽經常吃的一種藥,這種藥對頭疼很管用,一片吃下去,十幾分鍾就見效。
她從酒店出來,憑著記憶朝診所走去。
白天覺得很熱鬧的街道,沒想到到了晚上這麼清冷,尤其是通往診所的這條路,一個人也沒有。
不僅沒有人,還沒有路燈,搖搖的望過去,有點瘮人。
她一邊給自己壯膽一邊向前走,已經看到診所亮的標識,馬上就要到的時候,兩邊的小樹林裏突然竄出來兩個人,其中一個人拿了個塑料袋往蘇暮晚頭上一罩,蘇暮晚聞到一股刺鼻的氣味,她還沒來得及呼喊,就失去了知覺。
等她再次醒來,她被捆綁著仍在一輛麵包車上,一個赤著上身的男人正色眯眯的看著她。
她驚恐的睜大眼睛,六年前發生的一幕像是夢魘般纏繞著她的頭,“你是誰,你想幹什麼?”
她的聲音在黑夜裏顫抖,整個人像是被扔進冰窟一樣全身發冷。
那人嘿嘿一笑,露出一口大黃牙齒:“小美人,你長的這麼漂亮幹什麼不行,幹嘛要給人當小三,看,惹惱了人老婆,人家報複上門了吧?”
“你們是蔡玲派來的!”
“我不認識什麼蔡玲美玲,我隻認識你!”
說著,他就要去解蘇暮晚風衣的扣子,蘇暮晚大叫:“你滾開,別碰我!”
身上的男人低頭親了幾下什麼也撈著,惱羞成怒,一巴掌打在蘇暮晚的臉上:“賤人,跟男人上了幾百次床了裝什麼裝?!”
他一把拽開蘇暮晚身上的衣服,墨綠色刺繡胸衣蹦出來,男人舔了舔下嘴唇,眼露精光,搓了搓手:“真是個尤物啊!”
“王八蛋,敢碰我,我就殺了你!”蘇暮晚猩紅著眼,大腦快速回憶著六年前的一幕,屈辱,不甘,痛恨,一股腦的浮上心頭。
她咬著牙,恨恨的看著麵前這個猥瑣男。
猥瑣男一巴掌又要打過去,整個人像是被什麼東西定住,根本使不上力,他回頭一看,一個身穿西服,身高在一米八五以上,有著鷹隼般深沉冷冽的目光男人正站在他的身後,緊抓著他的手腕。
不遠處躺著被血跡沾染的麵目模糊的同伴。
“你特麼是誰,不要命了,管老子閑……“
猥瑣的男的話還沒說完,隻聽哢嚓一聲,痛感襲來,他的手腕被人掰折了。
“草……”
他後麵的話還沒罵出來,“咣”的一聲被人踹在地上,他試圖要爬起來,右手被一雙黑亮的皮鞋狠狠踩住。
“啊,我的手!!!”
“砰”伴隨著一聲驚呼,他被一腳踹飛。
車裏的蘇暮晚驚魂未定,怔怔的看著給她鬆綁脫下大衣給她穿的蕭煜城:“你……你……”
一句話沒說完,倒在蕭煜城的溫熱的懷裏,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