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暮晚怒視著蕭煜城,喝了酒的緣故,讓她的眼睛比平時看起來要紅。

“是嗎蕭煜城,她說都是真的?”

“晚晚……”

蕭煜城的嗓子像是什麼東西卡住,音色晦暗艱澀,發出來的聲音十分怪異。

此刻的蘇暮晚被憤怒衝昏了頭腦,她根本注意不到這些。

她注意到的是,即使在這種場合之下,他還跟那個女人坐在一起。

那個女人把手放在他的大腿上,他都不曾拂去。

“別叫我,你讓我惡心!!”

蘇暮晚丟下這麼一句,轉身跑出包廂。

她去吧台結了賬,沒再去找馬楚楚,直接打車回了家。

包廂裏。

蘇暮晚一走,杜卿卿馬上退避三舍,離蕭煜城的身體遠遠的。

她點燃一支煙,煙霧嫋嫋,畫了眼線的眼睛似笑非笑的看著動也不能動的蕭煜城。

她在蕭煜城的酒水裏放了一片藥片,這種藥片遇水即化,無色無味,可以置人全身酸麻,行動受阻,各種感官也會變得遲鈍。

剛才蕭煜城根本看不清蘇暮晚,他是憑借聲音判斷來人是蘇暮晚。

這種藥藥勁兒來得快,去的也快,不到二十分鍾,藥勁兒盡數散去,蕭煜城的視線逐漸變得清明。

從小的修養讓他任何時候都不打女人,但是這次他毫不猶豫給了杜卿卿一巴掌。

“無恥!”

杜卿卿被他扇的倒在一邊,煙火抖落在沙發上,她抹了一下唇邊的血,笑著說:“蕭總一直下不了決心,我好心幫你一把,你怎麼恩將仇報,怪起我來了呢?”

蕭煜城狠瞪了她一眼,起身往外走。

四肢的酸麻感還沒完全消退,他的步伐有些踉蹌。

“盛天朗和南州的白牧雲勾結,馬上對蕭氏發起總攻,你們蕭氏就要玩完了!”

杜卿卿的話讓蕭煜城猛地停下腳步,他轉頭蹙眉看著她。

杜卿卿重新坐好,認真的說:“現在蕭氏集團什麼狀況蕭總比我這個外人更清楚,如果盛天朗和白牧雲聯手對蕭氏進行打壓,後果會怎麼樣蕭總也比我清楚。我沒有特別壞的想法,就是想整垮盛天朗為父報仇重振杜氏。”

“現在蘇小姐已經誤會了,不如你先給我合作,我們聯手把盛天朗打垮你再跟她解釋,早解釋晚解釋都得解釋,為什麼不讓這份解釋來的更有價值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