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在魚飛兒提心吊膽情緒裏不緊不慢地過去了,在這些日子,她課餘時間,她甚少在教室也甚少呆在宿舍,而是自己找個少人的地方努力讀書,就怕會遇到梵澤修與滄琛之。
幸好,這些日子非常平靜,什麼事也沒有發生,甚至她沒有聽說梵澤修與滄琛之有任何異樣的舉動,都過去一個月了,應該一切,都算過去了。
那日,在自己暴發力極強地甩倒那幾個青年之後,連她對自己的能力感到驚駭不已,她從來不知道她的能力已經達到了這個地步,雖然一直都有偷偷地練習武術,但她已經足足好幾年沒有再動用過自己的武技與人對打了,所以她根本不知道她的水平在哪裏。
在很多年前,她家已經不被允許參與任何的正式比賽
自從不能參加比賽以後,她隻是對著木樁、沙包進行訓練,再也沒有和人對打過,就算有,也隻是與父親對戰,但父親的武技她實在難望其項背,屢屢被摔了出去,不是在輸的路上就是已經輸了。
父親也因為再也沒有人可以對戰而將他所有魚家所有家傳武技都傳與了她,對她要求甚高,若是放假在家,便從不曾鬆懈過,隻是她由於家庭的各種原因,甚少對外現露,或者說,完全不敢現露。
所以,她完全不知道自己的實力到底到了何種境界,可從那日看來,不知道是那些男人能力太低,屬於中看不中用的類型,還是她……
還是別想了!魚飛兒甩甩腦袋,甩去腦中不切實的幻想,她現在隻希望千萬別再讓她遇見他們了,那日已經為她衝動付出了代價。
那時她過了好久,她才算對自己的震撼中回過神來,而後發現,那幫黑衣人全部都不見了!隻留下昏迷不醒的滄琛之。
她根本無計可施,丟下他又不敢,怕那些人去而複返白勞動一場,也隻好將他拖到樹林裏,守護了他大半夜,十分後悔為什麼不買個手機,直接報警多省事啊,一邊這樣想,一直到發現他快要清醒過來才逃之夭夭。
在山下遇見因為擔心她發生意外的阿天,餘悸猶存地將全部事情告訴了他,兩個人都共同決定對這裏一切事情都隱瞞,裝作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絕對否定了所有的事情。隻有這樣,她平靜的學習生涯才不會被打破。
對於那串珍珠項鏈,因為根本不存在,所以也不可能找得到,她也被江霓狠狠地冷嘲熱諷了一番又指使做好幾件事將功抵過才被放過,這件事也算有驚無險的過去了。
不過,近來那些女生又想出了新招,要求她必須每天戴一另特大、特厚、特難看的平光眼鏡,也不知道她們是哪裏來,反正就是要她難看就是了。
又譬如像現在,江霓又拿出了一大疊書單要求她去圖書館借書,而且清楚表明規定要那種,那個作者寫的。
唉!在她們眼裏,哪裏知道什麼書啊名字啊之類,而且她們家大業大,那裏用得借書啊,都不過是戲弄她一種借口罷了。
隻是她們大小姐之間怎麼會想到用借書來整她呢?魚飛兒歎了口氣,雙手抱著一大堆書,這是她昨天叫她借的,但今天就要她去還,還要借新書,一天時間,怎麼可能就看完了?
用手背抬了抬鼻上快要掉下來的大框笨重眼鏡,魚飛兒不甚有所謂,其實戴著也挺好了,雖然會被人嘲笑,但至少可以遮掉一大半張臉,免得被人認了出來。
時間快點過去吧,魚飛兒無限的感慨,為何上一年就這麼快就過去了,現在過了一個多月都感覺像一年這麼久?
再歎口氣,魚飛兒穿過廣闊的操場,沿著公路盡頭的圖書館走去。
英嵐學院的操場很大,其中包括了四個足球場,十二個籃球場,十個網球場,這些是都是為了貴族子弟所設的,每個場地都設有專門人打理,不僅如此,校方還投入大量的資金開設了兩個高爾夫球場一個保齡球館等等,上流社會所具備的要素一個都不少,還有專業人員教授,沒有絲毫的馬虎。
操場是依公路而建,英嵐還有一個特點就是,公路幾乎穿透了整所學校,還有巨大的地上停車場,這也是為了方便學生開車來上學,畢竟能來這所學校,幾乎不是有錢的,就是有勢的。
此時操場上的人並不多,有的也不過是三三兩兩聚在一起侃侃家勢,比比財力,真正想鍛煉身體的少得可憐,對此,魚飛兒興致缺缺,隻想快點將任務完成,她好找個地方練練功讀讀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