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的二十多年的人生中,她好像從來都沒有被人真正的打過,更何況還是被人打臉頰。
“這就是演員嗎?果然一集十五萬的錢不是白賺的。”
作為一個演員,你既然輕輕鬆鬆的一集就能得到別人一年甚至兩三年,四五年都賺不到的報酬。那麼在拍戲時,你就要承受別人覺得你應該承受的一切。這就是謝甜當時的想法,所以在秦山詢問他,要不要真打時。她才根據直覺,真正的點了頭。
當時感覺應該做的事情,現在也做完了。當時感覺特別難拍恐怖的戲份,現在也完全結束了。到了此時,謝甜就隻是感覺很累,特別累。
睜眼看了一眼給自己卸妝的謝霜,感受著她小心翼翼的力道。謝甜在一動不動的看了對方好幾秒後,最後便又閉上了眼睛。
之後的時間,謝霜拿著毛巾冰塊,給自己貼臉時。謝甜也沒有說話,也任由對方折騰著。
這如果是別人,她早就不好意思了。
但對方是謝霜,可能是感覺自己欠對方的太多了。可能是習慣了,對方從一開始就對她的特殊關照。也可能是兩人穿到一本小說裏,又都在同一個身體裏待過的奇特經曆,讓她對對方有一點無法忽視的親近感和熟悉感。反正此刻,不管這個房車裏的其他人怎麼想。不管謝霜要把自己帶到什麼地方,謝甜都不管不問,都任由對方折騰著。
“……”
謝霜的助理和化妝師,都是新招的。在場所有人裏麵,其實隻有開車的保鏢兼司機,才是陪伴她很久的人。在等紅綠燈時,透過前視鏡看到後麵的情景。保鏢愣了愣,隨後就收回視線,專心開車了。
作為一個把公司工作室開在離京的人,盡管謝霜不是離京人,她在這裏也是有房子的。
所以等一行人,趕到謝霜私人公寓時,那邊的家政阿姨已經安排好一切了。
“你們也去休息吃晚飯吧,明天可以起晚一點,我們早上十點出發。”
“好!那霜姐,甜甜你們也早點休息。”
謝霜的這裏是一下子買了頂樓的兩層,底下一層住家政、助理、司機和偶爾過來的化妝師和經紀人。至於上層,平時隻有謝霜自己,或者隻要她母親過來時,偶爾能在上麵住一下。
知道她的習慣,眾人在一樓,在屋子的中年保姆說完晚飯都做好了,洗澡水都放好時,就識趣跟謝霜說了再見。
然後眾人就看著,在說完話後,謝霜就帶著一直沉默的謝甜直接坐電梯上樓了。
“那個小姑娘就是你們說的也姓謝的小姑娘啊?真的很漂亮很年輕啊。但就是有點安靜,好像有點不願意說話。”
謝霜帶著客人一上門,喜歡說話的吳大姐。就一邊招呼大家吃飯,一邊跟大家聊了起來。
謝霜在全國各地,隻要她演過戲的地方,幾乎都有房產。在整個離京的這棟房子裏,一直都隻有吳姐一直照看著。平時的時候,基本上一年中隻有三四個月,她才會留在離京,才會一直住在這裏。當然,這還是像現在這樣,她正好在離京拍戲的事情。知道他們過一段時間應該就會離開,平時寂寞慣了的吳姐,就抓緊時間跟大家交流著。
“她平時話挺多的,隻不過她今天拍的戲不好,所以才這麼安靜的。”
許安安和化妝師楊欣,兩人之間楊欣待在謝霜身邊的時間相對有點久。所以在吳姐發問時,洗了手準備吃飯的楊欣就先說了話。
“今天這場戲,估計她累的夠嗆。這演員也不容易,賺的多,承受的也必須要多。在那麼多人前被人抓辮子,拽衣服,還有騎在身上扇臉光,想想都刺激。不過這也是她的幸運,要不是這樣,她怎麼會被帶到這裏,而且還能住在這裏。”
謝霜的這裏,許安安是一個月前被分配到這邊,才有幸進入的。雖然現在她在底下有一個三十來平的小房間,雖然這裏底下的裝修環境和所有家具家電也跟上麵基本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