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馮叔如往常一樣,在閻家忙活著采買和各種事宜,突然沈清出現在了麵前。
見是沈清,馮叔的臉上露出疑惑:“沈先生有事情嗎?”
“閻少想要見你。和我走一趟吧!”
閻瑾和馮叔沒啥糾葛,這些年也是井水不犯河水。他為什麼突然要找自己?
馮叔眼神閃過一絲皎潔,拒絕著:“老爺子安排我的任務還沒有完成,今天沒有時間離開。”
還敢拿老爺子當借口?
沈清挑了挑眉,滿臉的蔑視:“馮叔是不是沒有把閻少放在眼裏過?覺得不足為懼?”
馮叔急忙辯解:“我絕沒有這個意思。”
“那馮叔為什麼一再的推脫?閻少也不過想請您去泡泡澡,談談心而已。您又再怕什麼?”
聽聞是要去泡澡,馮叔更是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
實在是推脫不了,馮叔也就答應了,乖乖的跟著沈清上了車。
到了一家名叫‘清湯泉’的地方停下,馮叔被沈清帶上了樓。
閻瑾還真要找自己泡澡?
進去的時候,隻見閻瑾在裏麵,手裏拿著一杯香檳酒,輕輕搖曳,放在嘴邊喝了一口。
馮叔有點懵了,也不敢多說什麼,臉上帶著謹慎。
“馮叔勞累了這麼多年,還沒有舒舒服服的享受過。今天我安排了vip服務,馮叔可以放鬆一下。”
馮叔低下了頭:“閻家還有好多事情沒有做呢!我這樣翹工離開,實在是不好。”
閻瑾:“放心,不過這半天沒在,老爺子不會多說什麼的。馮叔,請吧!”
馮叔總覺得這是鴻門宴,但也不敢多說什麼。
無奈之下也隻有脫掉衣服,進入了泡澡池子裏。
閻瑾就在他的對麵,看著馮叔入了水。
果然,在他的左手臂上,有一塊暗紅色的胎記。很大很明顯。
閻瑾:“馮叔這些年在閻家勞苦功高,也算是我的長輩。”
馮叔:“大少爺折煞我了。我不過就是個小小的管家,怎敢當閻少的長輩。”
馮叔對閻家的每一位家庭成員,都會擺出低姿態的樣子,但實際是個什麼樣的人,閻瑾心知肚明。
他當年的手腕狠著呢!
閻瑾很小的時候,就親眼看到馮叔親手砍掉了一個人的手掌,血濺了滿臉都是,眼睛都不眨一下。
越是懂得隱忍的人,越是內心極致的腹黑。
“以前馮叔是老爺子的人,隻是後來倒戈向了沈月華,開始為她辦事。難道馮叔也覺得我命不久矣,靠不住了嗎?”
閻瑾聲音冷冽,帶著不怒而為的氣勢,嚇得馮叔當場色變。
他的額頭嚇出了細密的汗,急忙在閻瑾麵前承認錯誤。
“閻少,我絕沒有對閻家不忠。我是被老爺子提拔起來的,本應該效忠他一個人。隻是這些年,老爺子歲數也大了,沈月華當閻家的主母,閻家的大小事宜,都需要她安排,所以有些事情,我也是不得已而為之。”
正所謂,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即使馮叔知道,有些事不能做,但在沈月華的管控下,也得去做。
看著馮叔一臉害怕的模樣,閻瑾收回眸光,聲音如同寒冰一樣刺骨。
“罷了,之前的事情就不追究了,以前沈月華指使你對付其他人,我可以不管,但唯獨穆心不行。”
“你如若再像之前那樣,對穆心手腳不幹淨,你懂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