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心將薑蔚川帶到了海景別墅。
這棟海景別墅是閻瑾的私人資產,幾年前買的,偶爾會來住幾天。從去年開始,已經閑置很久無人居住。
在來之前,閻瑾特意安排私人管家,將別墅安排好,今晚要過個浪漫的夜晚。
可是閻瑾的苦心籌劃,都被這個突如其來的男人給打亂了。
回去後,薑蔚川一直都不說話,表情很是沉默。那樣子似乎還帶著一絲驚恐。
穆心將他安置在客房裏,遲遲不出來,也不知道兩人聊了些什麼,竟然這麼久還不出來。
閻瑾在外麵急得就如熱鍋上的螞蟻團團亂轉,進去也不是,在外麵等待也不是。
這時,管家走上來,問著閻瑾:“閻少,煙花還放嗎?
閻瑾來之前,特意為穆心安排了煙花秀,想要給她驚喜。可是如今看來,是泡湯了。
“還放什麼?暫時取消吧!”
“是,閻少。”
閻瑾心裏很是不爽,更多的是無奈。
馬上就是他和穆心的婚禮了,閻瑾不允許有任何意外發生……
直到薑蔚川的情緒稍稍平複下來,穆心才從房間裏走出來。
一出門口,就看到閻瑾麵無表情的看著自己。
那樣子似乎是等穆心許久了。
見她終於是出來了,閻瑾急忙上前問道:“你應該給我個解釋。你和他到底是怎麼回事?”
怕閻瑾誤會,穆心解釋著:“他是我發小,真的是最要好的朋友,你別瞎想。”
真的是最要好的朋友嗎?可是閻瑾在薑蔚川的眼神裏,明明是看出了其他東西。
閻瑾聲音冰冷:“反正我不管你們是什麼關係,這場旅行是我們私人行程,我不希望有他人打擾。”
穆心理解閻瑾。可是現在遇到了熟人,也不能把薑蔚川扔下不管吧!
況且剛剛薑蔚川受到了一些刺激,情緒有點不穩定,穆心更不忍心將他扔下。
“薑蔚川和平常人不同,你多擔待一點。他的出現也不會影響我們的行程,明天還是要照常設計婚紗。”
“……”閻瑾沉默了。
他看得出來,穆心是非要留下薑蔚川不可了。
“你那個朋友到底怎麼回事?看到強光反應這麼強烈。”閻瑾覺得很是不可思議。
穆心不知道要從何說起,畢竟以前沒有和閻瑾提起過這個人。
她歎了口氣:“薑蔚川也是個苦命人,他是私生子。8歲時母親身亡,無依無靠,被帶走囚禁,身受各種折磨,有嚴重的社交恐懼症,見強光會回憶起許多不好的回憶。”
“他有狂躁症和抑鬱症,隻要犯病了,很難治愈。我認識他這麼久,曾見過幾次他犯病時的狀態,真的是很可憐。也隻有我的安慰才可以使他內心平複下來。”
強光恐懼症?
這聽起來有點不可思議,但閻瑾還是相信的。
有的人童年時期曾遭受過強烈的刺激,就會有一些不正常的行為。
閻瑾突然好奇起薑蔚川的身世。
“他和你當年都被賣到了東南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