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一純向來都是一副大小姐的脾氣,油鹽不進,誰說也不聽。
程武知道自己勸說不了,可是這樣下去也不行啊。
程武走進去,給女傭使了個眼色,示意她趕盡出去。
見有人來,女傭急忙小跑著離開,很怕自己離開晚了,再被打一頓。
現在屋子裏也隻剩下了他們兩個人,程武不禁問著程一純:“二姐,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閻瑾怎麼會出現在咱們家,還受了重傷?”
程一純不想說,冷冷瞥了他一眼:“這件事情與你無關,就不要插手了。”
程武很是無奈,手叉著腰,歎息著:“二姐,我也不想管你的事情,但是我知道閻瑾的脾氣。你對他熱絡了這麼多年,他有理會過你嗎?我就怕你聰明反被聰明誤,再做出來什麼過格的事情連累程家。”
“咱們是一母同胞,需要相互照拂。你就和我說實話,到底發生了什麼?閻瑾為什麼會出現在咱們家?”
麵對著程武的追問,程一純的手緊緊的攥成了拳頭,滿臉的不甘心。
到底因為什麼?還不是因為自己愛上了一個不喜歡自己的男人?
她冷笑了一聲,嘴裏有些泛苦:“我喜歡閻瑾這麼多年,他卻連看都不看我一眼,反而和別人好了。我不甘心……”
程武突然反應過來什麼,追問著:“別告訴我,這次閻瑾出現在咱們家,是你的計謀?”
程一純也不想遮掩,直接承認著:“沒錯,是我的計謀,又能怎樣?”
程武:“閻瑾的傷勢,也是你弄的?”
“是。”
見程一純回答的這麼幹脆,程武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心底莫名湧現出一絲恐慌。
“你瘋了?竟然傷害別人,來謀取自己的利益?”
聽到程武的話,程一純略帶自嘲的一笑:“我是瘋了,從我見到閻瑾的第一麵起,就瘋了。該成為他妻子的人是我,是我啊!你們又何嚐不是打著愛我的名義,竟做一些傷害我的事情?”
程一純突然歇斯底裏的吼著,發泄著壓抑在心中多年的痛:“程家所有人都知道我喜歡閻瑾。這輩子最大的夢想,就是做閻瑾的女人。可是你們怕我成為寡婦,一而再再而三的阻攔我。我本來可以有三次的機會成為閻瑾的女人,可是都被你們扼殺在了搖籃裏,可想過我的感受?”
“這次我不需要求任何人,我要以自己的方式去獲得自己的愛,爭去機會。有錯嗎?”
程一純一股腦的發泄出來,心裏突然覺得痛快了很多。
她愛閻瑾,已經愛到瘋魔癡狂的地步,所以寧願不擇手端,也要爭去機會。
在閻瑾公布婚訊的第二天,就有人找到了程一純,問她願不願意合作。隻要她願意,就能如願以償成為閻瑾的女人。
來找她的這個人,就是薑蔚川。
薑蔚川其實早就回國了,隻是沒有見穆心,而是一直暗中籌謀著一場大戲。
薑蔚川不甘心自己暗戀多年的女人,成為別人的新娘,調查了閻瑾許多事情,找到了程一純。
因為他知道,程一純惦記著閻瑾,如果找她合作,程一純肯定願意。
那天晚上,薑蔚川來到了咖啡廳,坐在了程一純的麵前,將文件放在了她的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