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被墨君奕關心了一天的安雪棠正躲在被子裏自我消化。
一想到自己這一天淨和墨雲景在床上膩歪了,她這張臉的熱度就褪不下去。
墨雲景抿著嘴,一手托著頭,就這麼看著被子裏的她唉聲歎氣。
他緩緩開口道,“看來是時候給子陵找個啟蒙老師細細教他男女之事,或者給他找些講訴男女之事的小人書。”
“……”安雪棠在被子裏翻了個白眼,“他才幾歲?”
說話時她才發現自己的聲音原來已經沙啞的不成樣子,頓時,這張臉更加紅了。
“糖糖,他不小了,身在帝王之家,男兒一般十四歲時就會有啟蒙的通房丫鬟。”
“!”
安雪棠皺起眉頭,聽他主動提及這件事,她自己忽而酸酸的,隻見她聲音悶悶道,“所以你在十四歲時就有通房丫鬟了?”
聽出她語氣裏的酸,墨雲景勾唇一笑,“糖糖莫不是忘了我十四歲那年已經上場殺敵,又怎能有機會去學這等事?”
不得不承認,這個說法讓安雪棠心裏鬆了口氣,不過嘴上依舊說道,“那你是何時接受啟蒙的?”
“為夫從未接受過任何人的啟蒙。”
“那…那你怎麼懂這麼多?”
墨雲景抿著笑,“為夫說,看到糖糖的那一刻就無師自通,糖糖信嗎?”
聽他這麼一說後,安雪棠抿嘴勾起笑,不過還是繼續嘴硬道,“信你個鬼。”
墨雲景啞然失笑,見她在被子裏待的時間夠長,他終是伸手將她頭上的被子扯了下來。
安雪棠依舊羞澀的不敢睜開眼睛,她雙手捂著臉,輕輕道,“墨雲景,你…你怎的還不起?”
墨雲景嘴角勾著一抹淺笑,“我在等你。”
“別…別等我,你等我做甚?你還是快些起床去忙你的吧。”
主要是他不離開,她哪裏好意思起床?
現在的她腦海裏全是帶顏色的東西,尤其是見到他那張臉時,那些畫麵就更加明顯。
墨雲景隻以為她在害羞,可是這樣的事情到底還是得要她習慣才行。
他伸手將她的手輕輕掰開,強勢的讓她看自己,“糖糖,先前你撩為夫時撩的如此得心應手,今日一看,原來就是隻紙老虎。”
被他這麼一說,安雪棠立馬不樂意了,“我才不是什麼紙老虎,這不是先前你雙腿受傷不行嗎?”
“!”
聽到‘不行’兩個字,墨雲景瞬間眯起眼,可安雪棠還意識不到危險,隻聽她繼續道,“若不是你先前身體條件不允許,我早就吃了你。”
在她說完後才抬眸看墨雲景,在看到他那雙變得更加深邃的眸子,她心一緊。
這樣的眼神她可一點也不陌生啊!
這可是分分鍾要將她拆腹入骨的眼神啊!
這樣的他嚇得安雪棠又一次躲進被子裏,“阿景,你可知道我現在又累又疼又餓?你真的忍心嗎?”
墨雲景聽她這麼可憐兮兮的一說,嘴角勾起笑,“糖糖可知道不能跟一個男人說不行?不然為夫不介意身體力行的向你證明為夫到底行不行。”
“……”
這話怎麼就這麼熟悉呢?
這不是在21世紀時,那些霸總的台詞嗎?
安雪棠反應過來後趕緊說了一句,“我錯了。”
現在先認錯,今日過後又是一條好漢。
墨雲景笑了笑,“不鬧你了,起來洗洗,我讓夥房送點吃食過來。”
“你先起來,我自己再起。”
安雪棠還試圖跟他商量的,可是這時墨雲景突然伸手將她撈起來,不容拒絕的抱著她去洗漱,而且還是親自動手幫她洗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