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知道以心頭血來養血蠱會讓養蠱人的身形與正常人不一樣,而且養蠱人每月初一那日,都會付出慘痛的代價,承受著血蠱給她帶來的巨大痛苦。喵喵尒説
可饒是如此,雙雙也從未說過要放棄。
可見這孩子,是真的在乎芝兒這個母親。
所以他現在就更加搞不明白了,芝兒對雙雙的恨意和殺意,到底是從何而來?
莫不成是當年還發生了什麼他不知道的事情?
想到這兒,明燈微微眯起眼,還是忍不住問了出口,“雙雙當真是你所生?”
畢竟他當年隻是進宮將孩子抱了回來,芝兒說的話她從未質疑過,所以她說雙雙是她的,他就信了。
可現在這種時候,他不得不懷疑。
而芝兒見他竟然質疑雙雙的身份,猛地抬頭瞪了他一眼,甚是忿忿不平道,“她當然是我十月懷胎所生下的孩子。”
明燈那雙意味不明的眼神盯著她,犀利問出口,“可你為何一點也不關心她的死活?甚至,你不希望她留在你身邊,你恨她?”
芝兒突然激動的站起身,不再想跟他繼續這個話題。
她冷眼盯著明燈,這會兒隻是冷冷扔下一句話,“總之她還不能回來,反正北疆王府的人都相信她是北疆王的胞妹,想來是不會對她做什麼,所以她安全的很,你暫且先不用去管。”
把話落下,她直接抬腳離開,絲毫不在乎明燈接下來是否還有話說。
若有所思地看著芝兒逐漸消失的背影,明燈雙手微微發緊,看來芝兒當年在皇宮裏應該是發生了什麼不愉快的事情。
而這件事情大多是跟雙雙有關,所以她才這般抵觸雙雙。
隻是芝兒可以不管不管雙雙的死活,他卻不能。
畢竟雙雙是他養大,也是他放在心尖上寵著的孩子,他有預感,她這時候應該是出了什麼事情,讓她體內的血蠱有了波動。
他不可能眼睜睜看著她出事,不管如何他都得去看一眼。
坐在椅子上糾結了好一會兒,他還是站起身,決定前往北疆王府探個究竟。
可當他走到門口,一個手下出現,拱手道,“主子有吩咐,她說已經派人去北疆王府打探消息,您今日就別出門了。”
“……”
明燈眸色一沉,他當然知道芝兒這時害怕他去了之後,會不顧她的命令,將雙雙帶回來。
沉吟片刻,他皺著眉,“若是我就想親自去一趟呢?”
“您還是別讓我們為難。”
或許是看出了明燈想闖出去,這時門口又出現了幾名手下。
看這陣勢,芝兒是鐵了心不讓他去北疆王府。
最終,明燈隻能妥協。
……
而此時被明燈掛念著的雙雙看起來搖搖欲墜,她坐在床上,姿勢一直沒變。
就連傷口也還在不停的流著血,雖然鼻子上的血和嘴角的血都已經止住,可被她自己劃傷的口子,血流的越來越多。
她的身體肉眼可見的虛弱,此時站在屋裏的寧兒沉默不語,複雜的目光一直看著她,見她臉色臉色甚是蒼白,她終究還是忍不住開口:
“你這樣下去可不行,要不然我先幫你止血。”
或許是感受到了寧兒的好意,雙雙這時態度不再像一開始那般強硬。
但她還是搖頭拒絕,“不必,你或許沒有聞出來,我這血裏有著一股香氣,這香氣是為了給我的血蠱引路,血蠱回不來,我這血就隻能一直留著。”
血蠱回不來,就意味著王妃身體裏的餘毒還沒解決,寧兒也說不出讓她為了自己的身體先停下來之類的話,索性這時閉上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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