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此時額頭上早已被她自己磕的頭破血流,但也不敢停下。
為了讓西子可兒心軟,放她的家人一命,她隻能不停的磕著。
跟在西子可兒身邊多年,她知道她們這位公主殿下心是軟的,隻要好好跟她說,定然不會誅連九族。
她心裏是這麼想的,所以這時腦袋不停的磕著地上,哪怕已經流了很多血,但為了給自己家裏人博得一絲生機,她根本什麼也顧不上。
看著她這個模樣,西子可兒犀利的雙眼微微眯起,沉聲開口,“先回答本宮的問題。”
果然在她出聲之後,這侍女便停了下來,聲音顫顫巍巍,“殿下...殿下您問。”
“是誰?”
西子可兒隻是輕聲說出了這兩個字,聲音雖然不高,卻口氣強硬,透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
如今想著謀害她的人無非就是那兩位,一個是她的母君,一個是她的皇姐西子盼兒。
但這時心裏也不知在想著什麼,她的手心微微卷縮著,好似在期待著什麼。
想到她的母君極有可能想要對她下死手,她長長的睫毛,遮蓋住了她眼裏的失落,眉眼染上了一絲傷感,眼眸裏藏著讓人看不懂的情愫。
“回...回殿下,是...是陛下。”
隨著侍女的回答,西子可兒的心也瞬間涼了徹底。
果然,果然是她的母君。
這一刻,西子可兒雙手握緊,指節發白,極力的鎮壓著心中那股莫名的涼意。
一左一右站在侍女身邊的護衛,這時小心翼翼的看了眼自家殿下。
心裏也不是滋味。
跟在她們殿下身邊多年,她們都知道殿下其實極為在意陛下。
如今要被自己最在意的人傷害,換了誰誰也接受不了。
可是她們此時並沒有從自家殿下的臉上看出什麼難受的神情。
兩人隻能緩緩低下頭,等著殿下的指示。
在侍女回答完之後,整個房間陷入了極長一段時間的沉寂。
誰也猜不出西子可兒到底在想什麼。
也不知過了多久,她這才緩緩抬起頭來,看向那位侍女,“她讓你下的什麼毒?”
侍女此時哭得泣不成聲,但麵對西子的盤問,她隻能搖頭,她倒是想說,可這個問題她確實也不知道。
這會兒隻能搖著頭哭道,“奴婢...奴婢不知,那人隻是給了奴婢一包藥,讓...讓奴婢今夜一定要想方設法給殿下您服下。”
“那你怎知道那人是我母君派來的人?”
“因為...因為,那公公來過府上,是替陛下給殿下送來生辰禮物的公公,所以奴婢對他有印象。”
“當他找到奴婢時,奴婢也很震驚,奴婢也不想這樣...這樣傷害殿下,可是...可是那公公告訴奴婢,奴婢的家人都已經被抓入大牢,奴婢若不這麼做,今夜若是不成功,明日...明日一早就會把我家裏人所有的屍體,運回家中。”
說到這,這侍女哭得越發淒慘,又一次開始猛地給西子可兒磕頭,“殿下...殿下,求您,求您救救奴婢的家人,奴婢願意去死,奴婢做錯了事情,奴婢願意一人承擔。”
“可是...可是奴婢的父母兄弟們是無辜的,他們什麼也沒做,殿下,您...您能不能救救他們?您想讓奴婢做什麼都可以。”.伍2⓪.С○м҈
西子可兒盯著她,左右不過是一個婢女,這件事她又如何能拒絕?
她的父母兄弟都在陛下手中,用她最親近的幾人性命來威脅,別說是這侍女,若她遇到相同的情況,也一定會做出同樣的選擇,冒死也會完成陛下所交代的任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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