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虎爺笑了,伸手寵溺的揉了揉她的頭發,“不急,你還小,要孩子這事,再過幾年也成。”
“呼。”這人的臉變的還真快,既然不急,他剛才一副要吃了她的樣子,做什麼?
“那,你呢?”趙靈犀歪著腦袋,問他。
虎爺稍稍蹙眉,似在認真的思索著,“孩子嘛,自然得有。不過,你行嗎?”
“嗯?”他想要跟她行不行,有何關係?
虎爺看她茫然的神色,笑意更深,“生孩子是兩個人的事,光爺一個人使力也不成啊。”
“啊,你。”趙靈犀麵頰一燙,含羞的眸子嬌嗔的瞪他一眼,扭臉看向窗外。
這人,有時候還真是流氓,什麼話都敢說。
“嗬,這樣就羞了?”不過一句話而已,看她羞的耳尖兒都滴血似的,虎爺心頭一蕩,一股熟悉的衝動自小腹處往上竄來,來的如此凶猛,讓他有些措手不及。
“該死。”他暗咒一聲
。
趙靈犀聽見,不由疑惑的掉頭看他。
眼前男人,俊臉緊繃,漆黑的雙瞳緊緊盯著她,眸色一點一點染上了火焰般的顏色,像是要將她一並燃燒殆盡。
“爺。”趙靈犀驚呼,雙腿卻被他豁然撐開,圈到了他健碩的腰上。
由於慣性,她的身子朝後倒了去,慌亂之中,她驚呼一聲,本能的伸手抱住了他的肩,而因此,兩人瞬間緊緊相貼。
他堅硬似鐵,她柔軟若水。
兩人的呼吸都亂了。
她的手,緊緊抓著他的肩,怕摔下去。
而他的手,一手握著她的腰,一手在撕剝著她的衣衫。
“爺。”趙靈犀掙紮著想從窗台上下來,卻被他霸道強硬的抵住,根本下不來。
“別動了。”虎爺粗著嗓子低喝,女人強烈的掙紮,不但沒讓他的衝動下去,反而越發強烈,那處的摩擦,更像是燒了一把火似的,頃刻間,他全身都難受起來。
猛地,將她抱了下來,卻不等她逃,便將她翻轉過來,令其雙手扶著窗口,背對著他。
嗚呼,趙靈犀驚的就像魚鉤上的魚兒一般,頃刻間又喊又叫,“不行,爺,不......”
砰砰砰......
就在虎爺決定不管不顧時,重重的敲門聲適時響起。
虎爺雙手還緊緊的握著趙靈犀纖細的腰肢,隻是,長驅直入的動作生生被這急促的敲門聲給止住了,那種難過痛苦的滋味讓他倒吸了一口涼氣,“誰他娘的在外頭?”
就在他扭頭狠狠瞪著門口時,趙靈犀趁機回頭,在他胳膊上下死力的咬了一口。
虎爺擰眉,倒不是疼,而是趙靈犀那一副被逼急了的小兔子的神情,讓他心底更是煩躁起來。
“爺,是我。”捶門聲仍舊不斷,並且夾雜了徐二的聲音。
“操。”虎爺忍不住爆了聲粗口。
“什麼事?”他幾乎惡狠狠的問著,眼睛卻是緊緊的盯著身下的女人。
趙靈犀在他胳膊上都咬出血了,扭頭看他,緊繃的臉,神色陰鷙的讓她心顫。
“爺,徐二爺找你,說不定有重要的事。”她顫聲,結結巴巴的提醒。
“他有個狗屁的事。”虎爺恨恨的罵了一聲,也是罵給門口那不識趣的男人聽的。
然而,門口,一襲月白衣衫,形容俊美如仙的男子,在聽見屋裏傳來男人粗重的發急的罵聲時,眼尾微微一挑,道,“爺,徐二有事要當麵稟報。再不開門......”
“滾蛋,天大的事,等老子先辦完事再說。”虎爺越想心裏越窩火,他都這樣說了,徐二就算是木頭,也該懂了。
然而,徐二就是根木頭,“爺,徐二數三聲,若你再不開門,徐二便會破門而入。”
“你敢?”虎爺火大的額頭青筋暴起,卻是一閃身,將趙靈犀的衣服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