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哪裏?”
突然出現的人攔住他的去路,犀利的丹鳳眼一如既往。
“你剛才喊的雲豆。”
雲雀恭彌在樹冠上看戲夠了轉身欲走的時候,聽見草食動物澤田氏喊了貌似圈劃在他飼養範圍的肥鳥名字,腳尖一踮人就飄飄然落在綱吉麵前,其動作行雲流水般流暢姿勢不偏不倚鏡頭中央,周圍仿佛響起莊重中不失抒情的婚禮進行曲,燈光聚焦一點。
直讓十代目有種婚禮現場伴郎比主角還搶鏡頭的失落感。
“雲、雲雀學長!!”
怎麼辦啊啊啊雲雀學長你家雲豆變態了!
它竟然學不良少年染毛而且還跑到青學來就讀!
他該先吐槽哪一點才能向其他人表達出自己的震驚,綱吉的思維被陰影籠罩。
然而網球部正選們顯然比他還震驚:
“莫非是自殺未遂?”
“戴著風紀委員袖章的武術家!”
“不可能,這是不可能的!從物理學的角度來說一個人要想不借助外力從初步估計十五米高的樹冠上跳下來,膝蓋最先著地的概率為85%,之後粉碎性骨折概率為90%,送往醫院搶救不及時的可能性是99.9%!為什麼這家夥卻能安然無恙,這是不科學的……”
桃城捂住臉,扭頭不看反應各異的隊友:“又來了一個怪人太虛經。”
從樹上跳下來算什麼,這男人和戰鬥力堪比坦克的天朝城管比起來差遠了。
白蘭聳肩,“綱吉君你遇到自家最強守護者很高興我能理解,不過再這樣下去小莫斯卡就要暴走成功了呢??”要是那位斯巴達的彩虹之子在,就可以看到你穿著內褲裸.奔了,真可惜。
“白蘭你那一臉看不到我裸.奔真可惜的表情很礙眼。”
“哪有~”
莫斯卡顯然沒有被設定“妨礙別人的戀愛會被馬踢”,它隻是忠於職守地再次向目標揮拳。
那巨大的身形,曾經是他未來戰時的噩夢。
“危險快逃啊,雲雀學長!”
站在綱吉麵前的雲雀看也不看身後呼嘯而來的危機,他的嘴角一挑,泄露出點點自信和輕蔑,“與其擔心我身後將要被咬殺的草食,不如想想你欺騙我的罪過該怎樣償還。”膽子越來越大了呢,澤田綱吉。
不,我是擔心你啊學長。這句話在看見被擔心的家夥輕輕鬆鬆接住呼嘯而來的鐵拳,並讓莫斯卡動彈不得後咽回喉嚨。或許他說的沒錯,綱吉自暴自棄地想,該擔心的應該是被莫斯卡刺激到大腦搭錯線的自己。
假名雲豆的少年,我恨你。
他無比憂鬱地往龍馬那兒一瞥,卻發現對方一副我還差得遠呢的樣子。
讓他欣慰我不是一個人在杯具的同時,預感在劫難逃。
桃城默默更新了他對雲雀的看法。
不費吹灰之力將巨大機器人GameOver掉算什麼。
這男人和戰鬥力堪比坦克的天朝城管比起來,天朝城管當然差遠了。
越前龍馬同學非常確定一定以及肯定他沒有叫雲豆的前世今生,但綱吉的話卻又使他疑惑了,雲豆是誰?接下來雲雀恭彌的出現又加深這種好奇感,看來他們所說的雲豆並不是什麼簡單人物。
甚至極有可能是綱吉被巨大機器人襲擊的原因。
一想到這種可能,他就不禁握緊拳頭,想傷害澤田綱吉的人,絕對不可原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