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河村其實是一個部落,這個部落雌性比雄性稀少,所以每個雄性一到成年,就得使勁渾身解數向雌性求歡,隻要雌性願意接受,就可成為她的裙下臣。
而薛燭是大河村的第一勇士,現今已成年許久,村裏的許多雌性多次將祝餘草送他懷中,可他就是不理睬。
現下聽聞他抱著一個雌性從山上下來,這舉動讓大河村的村民驚訝不已。
“阿達,她怎麼樣了?”
薛燭將背上的柴放進老巫師的房子裏,阿達是所有村民對老巫師的昵稱,有老父親的意思。
這間泥房有兩間房,一間是老巫師的住所,一間是會診病人的房間。
薛燭看著躺在石床上的雌性,周身破爛的衣服已經被換下,換成大河村獨有的皮草絨衣。
那白嫩的臉蛋,雖是蒼白無力但依舊好看的很,皮草下遮擋不住裸露在外的肌膚--白皙的,跟村裏的雌性很不一樣。
“還行,就是傷太重了,等她醒來再好好養傷。”
老巫師正拿著草藥,細細的搗弄著。他抬眼看著滿臉認真的盯著床上雌性的人,忍不住搖搖頭,嘴角含著笑意。
這場景,倒是稀奇的很。老巫師想著,這還是第一次看薛燭這麼關心一個雌性,不是沒有被薛燭搭救過,如此上心倒是少見。
薛燭這時偏過頭看向老巫師,注意到他滿臉調侃的笑容,低垂著雙眸,微微抿抿嘴,並沒有解釋什麼。
“今天上山瞧過了,並沒有哪裏有丟失雌性的消息。”
老巫師手上的動作停頓了一下。
“況且,阿達你也瞧見她當時穿的衣服,那料子不是我們這有的。”
老巫師聽得臉上的皺紋更加皺了,他長歎口氣,顯然明白薛燭話中未盡的意思。
“先等她清醒再說吧,族長那你跟他說了嗎?”
薛燭看向床上人兒,滿臉冒著虛汗,伸手將床邊的布在她臉上輕輕擦了擦。
聞言,道“已經說過了,族長說在她傷好期間跟著您。”
“好了,阿達,我也要去回去了。”
將手上的布放回原處,薛燭朝老巫師告退。
待整個屋子安靜下來,老巫師看向床邊的布,笑了笑,忍不住想著果然是長大了啊。
薛燭從老巫師那走出來,沒走多少路。就看到路旁站著一人,忽的眼前飛過一石子。
薛燭冷淡淡的朝那暼了一眼,不理睬繼續往走。
扶風看見他這般忽視他的模樣,瞬間怒氣湧上頭。又朝他駛來的方向瞄了眼,心中頓時了然,那怒氣頓時消散,八卦的心蠢蠢欲動。
“嘿啞巴,你昨日帶回來一個受傷的雌性?”
見還是沒反應,扶風倚靠在路上的木樁,故意大聲道,“聽說那是你的雌性,等她好起來就跟她結禮?”
聲音之大,足以讓道上泥房裏正準備午飯的雌性們聽得一清二楚。
果不其然,下一秒扶風就聽到雌性們在嘰嘰喳喳談論。
扶風的嘴角咧的很開,心中嘲笑的想著讓你不理我,以前聽到啞巴還多少有點反應,現在除了老巫師誰都不理。
就跟著那頭破狼犬整日呆在山上。
“怎麼回事?薛燭要有雌性了?”
“那雌性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