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9點,舒安之踩點來到工作室,打開電腦準備開工。
“叮”微信的提示音,舒安之拿了手機看了一眼,是公眾號的推文,她略顯失望地把手機放了回去。
“喲,安之你在等誰的信息啊,這是談戀愛了?”舒安之的同事也是b大中文係畢業的師兄——莫宇寧看到她的動作,捧著咖啡就站到了她旁邊,開啟了八卦模式。
“咦咦咦,安之你談戀愛了?”坐她對麵的覃溪也加入了八卦陣營。
舒安之尷尬的笑笑:“嗬嗬,並沒有!”
“真的?談戀愛有啥好不承認的,而且就你這形象沒談戀愛才奇怪啊!”
“真的!可憐沒人愛,沒得戀愛談。”
“這話你說出來自己信嗎?你這形象就是進了娛樂圈也不會比當紅的幾個女明星遜色啊,沒人追我信你了鬼哦。”
“那是真的沒談戀愛。”
“誰談戀愛?”朱頌玲到了,剛進門就聽到了一耳朵戀愛,於是好奇地問。
“沒誰談戀愛,學長和覃姐以為我談戀愛了,我在辟謠。”
“小姑娘趁著年輕戀愛還是要談的啊!”朱頌玲說。
“我努力,回家也是被催,你們也要催,我好難啊!”舒安之癟癟嘴。
“哈哈哈,”看到舒安之的表情朱頌玲笑了,然後說:“小莫和小覃和我月底要去一趟日本,安之你要不要一起去?剛好,你懂日語還能給我們當翻譯。”
“去日本?我們去日本旅遊嗎?團建?”
朱頌玲斜眼看了她一眼然後說:“想得美,我們有一部電視劇中日合拍的,原著是日本大作家鬆田新治的小說《黑白路》,你的《雙界》我們已經編了20集左右了,爭取去日本前搞定第一季吧。你要一起去嗎?跟日本的編劇一起,你要是願意的話也可以參與進來。”
“我當然願意啦,正好想去日本一趟呢,謝謝老板給我一個假公濟私的機會。”舒安之連忙答應:“不過我日語目前隻限於對話,讓我寫作還是很困難的。”
“會有專門的翻譯,你主要是幫我們以編劇的角度看看有沒有問題就好了。”
“好啊,就這麼愉快的決定了!”
“嗯,你把護照什麼的給小覃,讓她去幫你辦簽證,要盡快了,不然來不及。”
“我上次辦的日本的5年簽,所以不用再辦了,一次能在日本呆三個月好像。”
“那剛好,就讓小覃幫你訂票吧。”說完朱頌玲回了自己的辦公室。
“覃姐,那麻煩你啦。”舒安之把自己的護照號報給了覃溪。
覃溪說:“不客氣,我隻要你別把你現在在更新的那《妖君》的男女主be就好了,我已經扛不住了。”
“嗯?覃姐,你也在追那本《妖君》啊?放心,結局肯定是he的。你看我寫的那些文沒有一本是be的啊。”
“但是《妖君》到現在我還沒看到he的希望啊。”
“從一開始就在埋線索啊,比較隱晦,你等著看就好了。話說我們幾號的飛機過去啊?”
“還沒定幾號呢,隻說10月底過去。我們抓緊先把你《雙界》的第一季寫完吧!”
舒安之泡了杯蜂蜜柚子茶,回到位置上,打算繼續工作,看了一眼放著的手機,最後還是拿了過來,打開微信給羽生結弦發了信息:“結弦,你11月份要去日本參加比賽吧?打算什麼時候回去?”這是自上次不歡而散以後兩人之間的第一條信息。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羽生結弦吃過晚飯,正常跟他媽溝通。
由美女士說:“結弦,你這幾天好像有心事,是過兩天比賽的壓力太大了?還是前段時間比賽失利還沒緩過來。”
“沒事,不是比賽的事,我自己能調節好。”他回答。
“我看你這個狀態有大半個月了,你確定能調節好?不是因為訓練,那是因為安安?”由美女士追問。
羽生結弦沒有吱聲。
“你們兩個吵架了?為什麼吵架啊?”
“沒有吵架。”他否定了,然後過了一會兒說:“安安說她的計劃一直是畢業以後回老家發展的。”
“嗯,然後呢?她拒絕出國?還是拒絕你了?”
“都沒有。”
“那你怎麼跟她說的?”
“我沒跟她說什麼。”
“什麼?你的意思是你知道了這個事情以後就再也沒有跟她聯係過?”由美女士驚訝的問:“那她聯係你了嗎?”
“她也沒有聯係我。”
“你們那天是怎麼結尾的?”
“我說我要去訓練了,她說讓我訓練加油,然後就掛了。”
“所以你現在是在聲悶氣,氣她的計劃裏完全沒有你?據我所知,你兩還沒確定關係吧,她的計劃裏沒有你很正常啊,不然你讓她怎麼回複你?”
“我問她那她把我放在哪裏,她說我的事情我自己決定。”
“然後她就再也沒聯係過你了?是你給她發消息她也沒回還是你沒發消息,她也沒跟你聯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