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吧,讓我抱抱你,一會兒就好。”
“好,沒人來之前多久都可以,有人來我會害羞的。”舒安之順從地被他抱著,輕撫著他的背:“每天帶傷還這麼大訓練量,真的辛苦啦!如果是我自己,我早就躺平了,但是我知道你不一樣,在你的字典裏就沒有放棄這兩個字。偶爾覺得辛苦的時候跟我抱怨發脾氣什麼的都沒關係,在保證身體健康的前提下,你怎麼樣我都會支持你的!”
她好像聽到有腳步聲過來了,於是她離開他的懷抱,示意他低頭。他乖乖地做了。舒安之輕輕踮起腳尖,在他額頭印下一個吻,說:“真的辛苦啦,但是還沒到可以鬆懈的時候哦,繼續加油吧!”
然後拍拍他的肩膀,給他一個鼓勵地微笑,轉身往外麵走。
來的人正是黎想,於是舒安之讓她跟她一起去冰場那邊的休息室了。
“你把你男朋友安撫好了?”
“是啊,托您的福。坑我很好玩嗎?”
“我那是坑你嗎?你剛甩他手的時候,他瞬間從又甜又軟的小甜豆變成又冷又硬的小冰豆了,我想著你不好好安撫的話估摸著他要憋氣了,所以給你提供解決問題的機會好嗎?”
“全世界隻有你,提供機會的時候先給我挖個坑埋進去還給添點土的。”
“那你不是把坑填平了嗎?充分信任你。”
“我真是謝謝你的信任了。”
“倒也不用這麼客氣。看你笑著出來,看來拿捏住了?”
“嘿嘿,拿捏這種東西,相互的嘛。”
下午,在教練的指導下,舒安之開始學一些步法。她跟黎想的進度不一樣,在她還在學什麼前葫蘆滑前雙足蛇形滑行的時候,黎想已經開始華爾茲跳和旋轉了,感覺中間隔了一整個初級課程。
上完課,兩個人在冰場裏自己滑,看著周圍在滑的人,舒安之覺得自己在這個冰場上嚴重拉低了大家的平均水平。看到冰場邊上牆壁上掛著的獎牌榜,舒安之讓黎想幫她拍了個合影。
“人都是你的了,拍這個獎牌榜有什麼意思?”嘴裏念叨著,黎想還是拿出手機拍了一個。
“等他拿到第二塊奧運獎牌,這邊掛上他第二塊金牌的標誌以後我再來合個影。”舒安之自信地回答。
“嘖嘖嘖,沉迷戀愛的女人,在你眼裏,他就是天下第一了吧?”
“那不然呢?其他地方我不知道,但是花滑領域來說他就是天下第一啊!別跟我扯什麼積分之類的,就特別主觀地這麼認定了。”
“客觀來講,他現在也是啊!等他衛冕以後,那估計就是傳奇了!”
“他可以的。哈哈哈,我大概能理解他有多少壓力了。有我們兩這種盲目自信的人支持他,他壓力不大也不行了。你接著練,我去轉兩圈,我還是喜歡那種高速滑起來的那種感覺。”
“不想練了,我跟你一起吧。”
於是兩人以前以後,繞著冰場開始滑了起來。舒安之滑了兩圈就靠在一邊休息了,看黎想在冰場上浪。有個穿粉紅色訓練服的女生走過來問:“我剛才聽到你和那個女生的對話了,你也是中國人,也是為了柚子來這個俱樂部滑冰的嗎?”她說的是中文。
“你怎麼看出來的?”舒安之好奇地問。
“你冰刀上還刻了他的名字,這麼明顯了,誰還看不出來啊?”那女生指著她的冰鞋說。
“哦,你不說我都忘了。”舒安之抬腳左右看了看冰刀,恍然大悟,她確實快忘了某人特意給冰場上的她打上的標誌。於是她問:“你剛才說也,你是為了羽生結弦來這邊滑冰的?”
“我剛才仔細看了一下你的冰刀,連那個翅膀的形狀都跟柚子的一模一樣,還是跟柚子同一個品牌的,那個牌子不是一般不給普通人定製冰刀的嗎?”
這時候黎想過來了,替她回答:“有錢,什麼事情辦不到。”
舒安之笑了笑,沒說話。那個女生也就當她默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