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韓西風的左膀右臂,他至今都還記得監控看到的畫麵。
這司小姐在凱旋門砸場子,以一敵百的場景。
簡直噩夢!
太踏馬恐怖了!
還有,那個叫魏勤的被她揍成血人,全身沒一塊好肉,麵目全非。
這麼凶殘彪悍的女人,韓哥吃得消麼?
老太太,你這不是找兒媳婦,是想讓韓哥早點見閻王啊!
“小陳,你這是咋地了,身體不舒服?”老太太不明所以,看他咳的臉都紅了,忍不住關心道。
“咳咳,阿姨我沒事。”小陳窘著一張臉,沒敢告訴她司宴的真麵目。
老太太若是聽了,隻怕能當場嚇出心髒病。
韓西風也是一臉無語,沒想到老太太腦洞這麼大。
“媽,沒有這回事,我對她沒有想法,再說人家還未成年,還在上高中,你就別胡思亂想了。”
上高中?那是真的小,老太太一臉遺憾,卻又忍不住嘮叨他,“西風啊你年紀不小,也該娶妻生子,這要是在過去,你這年紀人家孩子都能打醬油了,別成天在外麵跑,抓緊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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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江樓。
墨頌跟薄聿修到的時候,墨山河早就在包廂坐著。
男人一身高級黑色訂製西裝,端著那張麵無表情的帝王臉,捧著玻璃杯喝水。
薄唇緊抿,深諳的黑眸落在人身上,好似一灘死水般,令人不自覺的汗毛倒豎。
墨頌打小就怵這位五叔,一見到他下意識站直,規規矩矩喊道,“五叔。”
墨山河冷淡的點點頭,一如既往的高冷。
“墨五爺。”薄聿修頷首,同男人打聲招呼,就在一旁落座,半點都不見拘謹。
“薄少。”墨山河點頭,“多謝你照顧他。”
這說的是紅日傭兵團那件事。
雖然並非薄聿修救的,但這段日子保護墨頌的確實是薄家人。
“五爺客氣,我與墨頌認識多年,應該的。”薄聿修手點著桌麵,“不過這件事真正幫忙的是司宴。”
言下之意,真要謝的話得謝謝司宴。
“對!”墨頌連忙接話,“要不是司妹妹的符,我這次恐怕就沒命了。”
一想到那天的事情,墨頌依舊頭皮發麻,那是他離死亡最近的一次。
墨山河顯然也是知道的,黑眸一頓,“薄少知道她最需要什麼嗎?”
要感謝,當然得投其所好。
墨山河並未調查司宴,倒是跟司觀山有關的事才有所了解。
要說司宴最需要什麼,墨山河還真不清楚。
薄聿修單手支頤,幽幽道,“支票吧。”
那丫頭又是擺攤又是治病,搗鼓什麼酒廠,手頭最缺的就是錢。
這……墨頌傻眼,薄太子什麼意思?難不成想敲詐五叔?
雖然司妹妹確實救了他,可那些符咒他可是花錢買來的!
薄太子這太不厚道了吧!
隻見墨山河眉頭都沒皺,直接撕下一張支票,填了個數字,“薄少幫忙轉交給她。”
墨頌抻著脖子掃了一眼,頓時咋舌:
一千萬?!
他五叔這麼大方的嘛,墨頌頭一回知道自己這條小命在五叔眼裏值這麼多錢?
有點受寵若驚。
薄聿修坦然收起支票,“我代宴宴多謝五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