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司宴正趁著午飯時間趴在桌上午睡。
高三下半學期,教室裏的氣氛異常緊張,每天都有做不完的卷子。
做的頭昏腦脹,整個人都快瘋了,這凡間太可怕了。
比十年寒窗苦讀還恐怖。
“嗡嗡嗡——”忽然,放在桌兜的手機震動起來。
司宴睡的正香,煩躁的捂著耳朵轉向另一邊沒搭理。
“嗡嗡嗡,嗡嗡嗡——”催命一樣的震動響個不停。
五分鍾後。
司宴一臉殺氣爬起來,從桌兜摸出手機,看著‘馮安’的名字,鳳眸似乎穿透屏幕,將千裏之外的人暗殺。
“你最好有重要事!”這口吻咬牙切齒,殺氣很重。
馮安一哆嗦,小腿忍不住顫了顫,腦海中不由浮現當時凱旋門的場景。
這就是個小魔女,惹不得!
“司小姐息怒,我有急事要說,要不然哪敢打擾您。”馮安吞咽著唾沫,咬咬牙,“那個……司,司總失蹤了!”
話一說出口,馮安就有種我命休矣的感覺,小心肝直抖。
“你說什麼?”司宴剛還閉著的雙眸猛然睜開,“你說我小叔怎麼了?”
小叔叔失蹤?
之前司觀山感冒發燒,一直昏迷不醒,原本司宴想說過去一趟看看情況。
後來墨五爺到玉縣,小叔病也好了,她就沒再操心。
小叔又不是孩子,還有墨五爺在身邊,好端端的怎麼會失蹤?
“怎麼回事,你把事情給我說清楚,還有墨叔叔呢?”
馮安不敢耽擱,連忙將事情詳細跟她說了一遍。
其實也沒什麼,就是墨山河抵達玉縣,司觀山病好後兩人就一塊出去。
有時候會帶人,有時候不帶人,總之挺正常的。
三天前司觀山跟墨山河又一次出門,之後就沒回來。
馮安那天喝了點酒,一覺睡到大天亮,睡醒後才發現司觀山跟墨山河一夜沒回來。
他心裏難免犯嘀咕,尋思這兩個大男人去哪一晚不回來。
直到墨山河下屬過來,說是電話打不通,這才察覺到可能有點不對勁。
之後墨山河的下屬就跑出去找人,馮安這邊也聯係人去找。
怪異的是,出去找他們的有幾個也失蹤了。
今天是第三天,仍是沒有任何消息,馮安才打電話求救。
司宴已經走出教室,斜勾著唇,陰測測道,“消失三天才給我打電話,你是嫌命長?”
她現在非常生氣,如果馮安那家夥在眼前的話,絕對一巴掌拍死他。
這不靠譜的家夥。
“司小姐對不起,這件事是我的疏忽,任打任罰,我都任您處置,不過現在最重要的還是先找到司總。”馮安態度端正。
司宴輕哼一聲,邊往外走一邊問,“這麼說墨叔叔跟我小叔一起失蹤,還有幾人失蹤?”
“五人,墨五爺兩名下屬,我們這邊也有三人失蹤,我已經尋求相關部門幫忙,他們那邊也有失蹤。”
司觀山是來搞慈善的,那些人自然也願意幫忙,但偏偏失蹤人數越來越多。
這件事實在太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