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快便又恢複正常了，仍是看著電視。
我不知道我這是不是自私，但我覺得這能證明我是真的喜歡她，因為其實想了許久的問題，這時問出來後，得到答案後，如我所料的，我的心情空落了。
所以才會一直不敢問啊，甚至不敢去想，因為想到曾經她和誰好過，在誰懷裏像現在這樣依偎，我就又不爭氣了。
我感覺眼淚有些抑製不住。
我感覺鼻子有些酸楚。
“幾個啊？”
我捱住，繼續道。
“兩個啊。”
“那跟我說下過程吧，可以嗎？”
“沒什麼好說的啊，就那樣啦。”
“阿然，說下吧，我想知道，不然我難受。”
阿然聽見後沒有回話，好半響才道：
“第一個是初中的時候認識的，她和你一樣內向，感覺沒啥意思，就分了。”
“什麼啊……那你還跟我好？”
“要你管！第二個我倒是挺喜歡的，但是快到高三了，壓力大了，沒時間在一起了，感情就淡了。”
“那你是處嗎？”
我說罷，臉呼啦啦的熱了起來。
“靠……”
阿然揍了我一拳，然後罵道：
“我看你問這麼多，就是想問這個吧？”
不是的。
“不是啊，我是真的想知道你的過去啊。”
我抱緊她。
“那反正就是這樣了。”
“那你是不是處啊……”
“是。”
我抱得更緊。
“你又想勒死我啊……”
“那和他們親過嘴嗎？”
“……”
“親過嗎？”
“親過。”
我的呼吸又困難起來了，曾幾何時，在貼吧上看見過無數這樣的貼，我都嗤之以鼻，真相愛，不是處女又怎麼了？
可我的呼吸如此困難，我的心肺都被懸空了。
“那被摸過嗎？”
“你滾蛋！”
“摸過嗎？”
“……”
“摸過嗎？”
“沒有！”
我的阿然這時已經不再看電視了，與我對視著，她眼色如霧，也如夜色深邃。
“老婆……我想到和你別人在一起我就好難受。”
阿然這時也反手抱住我了，她起初沒說話，眼眸如水，許久後，才說道：
“乖啊，不會和別人在一起了，我就要你了，笨蛋。”
“我才不是笨蛋。”
“就是笨蛋！”
“才不是！”
“就是！”
阿然與我都抱緊了對方。
“那你也是笨蛋。”
“切……我哪有你這麼笨。”
“那可以摸下不……”
“……”
阿然瞪我。
“可以不嘛？”
“色狼投胎啊你。”
“好不好嘛……”
阿然不回話。
我便摸了上去，她果然不再反抗。
我伸入她的衣領，她任由我。
我將胸衣掀起，感覺到她的顫抖。
這時的手感已經極好了，隻是姿勢有些不舒服。
摩挲了幾下，在凸起處撚了撚，那裏便立起來了。
這時阿然的氣息重了起來。
“阿凡……可以了吧？”
“還沒呢……才摸多久啊。”
阿然便又沉默了，抿著嘴，不敢看我。
“有感覺嘛……？”
“沒有。”
“真的？”
“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