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下了塔,我即刻向後退去。砸來溝壑,也失落於影魔。先知將她留住,用幾株綠樹。
一口噬腦最後葬送阿然。而我也並未逃出生天,被後方來的斧王震留。又一起魂歸故裏了。
“喂——你傻B啊。”
“你自己還往前走,不死才怪。”
“那你跑什麼啊?”
“這麼多人,先拉扯一下啊。”
“切——慫貨!”
“怎麼說你老公呢!”
“我就說,慫!”
她清眸瞪來。齜牙咧嘴。還道:
“還老公老公的,就你這慫樣!”
“嘿——”
我拉長聲音,扯她過來。手扶上雪峰。故作凶狠的又說:
“還慫不慫?”
“慫!”
她與我四眸相瞪。瞪圓眼睛的不服輸的說:
“摸摸摸,摸死你!”
“我就摸,誰叫你是我老婆咧——”
還用力的捏。她就軟了下來,道:
“靠,會疼的好不好。複活了,別鬧!”
我並不放開,吻住她。手扶上頸間,探了進去。還撚住凸起。
她身子僵僵,推開我嘴。憤憤的蹙眉頭的道:
“阿凡,你膽子越來越大了。也不看在哪裏啊!”
“包廂裏又沒人看的。誒?那回去就可以咯?”
“滾蛋,說好了陪我通宵的。不許回去!”
“那明天回去的時候可以嗎?”
“你不要老跟我說這個好不好?!”
她臉上無奈,又憤懣。她岔岔的道:
“玩你的去。這把不好好打要輸了!”
“誒誒——”
我心滿意足,收回心神。橫提大刀大步向前。
但不論怎麼說。她與我的差距是越來越大,人頭差,等級差,金錢差。
出於對方多是脆皮而又一個個跟周扒皮似的,我們還是又拿回主權。看起來就像是阿然的秀場了。
王座最後耀出滿眼的光,沉陷下去。阿然舔著嘴角看我:
“還是得靠我吧?”
又是一臉的得意了。讓我又是好一陣動蕩。
“還不是我炮灰當得好。”
“切——”
之後的半夜也是不盡相同。到快天明時禁不住了,我便對她說:
“笨蛋,我睡一會。”
“嗯。”
她對我擺一夜來最和煦的笑,就又埋著頭看熒幕。我掃一眼,約莫是什麼歌。
“好聽嗎?”
“誒,就是上次那幾首啦。”
“嗯——”
順從睡魔了。這個刹那有放棄的快感,不去抵抗而沉淪的安逸。
“阿凡,回去啦。下機了。”
“我再睡一會。”
“哎呀,在這睡多丟人啊。”
“又沒人看。”
“那也要回去睡,起來!”
“不要,要不你先回去吧。”
身上有網吧醒來慣有的冷,有寧願墮落也不想去追求舒適的萎靡。
“去死!給我起來!”
身上是一陣拽拔。我抹著眼,還是起了身。
“急什麼啊,又不用去上班還是幹嘛。”
“管你,反正我要回去睡覺,在這睡不著。”
“好嘛。”
起來時有種酸澀。我依著它將阿然攬住,用足了力。
又相互間迷離,唇舌交替。好一會後,她說:
“好啦,回去睡覺了。”
“嗯——”
我說著又在胸前抹了一把,才鬆開。
出了門時有陣陣風來。乃至到了家裏,忽的也沒太多睡意了。
與阿然在床上相抱。她纏住我身,慵懶的語調道:
“阿凡——我睡覺啦。”
“嗯,睡嘛。”
我親親她,仍懷擁著。夾雜芬芳的氣息陣陣拍落臉上。我心神蕩漾,說:
“對了,笨蛋,你前麵說回來就可以了是不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