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靜的日子很快過去了,到出成績的那天,果不其然,一查分數七門學科加起來才三百來分,啥也不是氣憤之餘又有點自責,曾經給了機會不中用怪誰,一氣之下從家中跑到後山腳下默默的生悶氣。
在外邊徘徊了一段時間回到家後,發現父母也從市裏趕回來,和爺爺奶奶正商量著我以後的路該怎麼走。平時一向不抽煙的父親,一根接一根的抽著,眉頭緊鎖。母親則在一旁也隻能默默地陪伴,壓抑的氣憤籠罩著小院。
見我回來後,父親首先打破沉默開口道:“奎垚,不要氣餒,可能是我們不在你身邊沒有好好陪伴你,去管你讓你變的自律,考成這樣我們也不怪你,不用自責”。
”是啊,是啊母親也附和道,不用自暴自棄現在懂了也不晚,浪子回頭金不換‘’。
緊接著父親繼續說道:“我和你爺爺奶奶都商量過了,現在給你兩天路,第一就是跟著我去城裏給你安排一個工作,我們也好照應你管你。第二就是去選擇一個專科院校繼續讀書,你自己選吧。”
母親道:“我覺的娃啊,現在你也明白了,長大了懂事了,擁有一技之長永與時代同步。我建議你還是繼續讀書,我們都是受苦人,不想你步入我們的後塵,你爺爺奶奶也是這個意思,你自己考慮吧“。
說是讓我自己考慮,最後還是在我母親的一再堅持下,讓我報了一個華夏國璃都市的一個大專類學院,選的是最近興起的護理行業,美名其曰:好就業,好找媳婦,女孩兒多一舉兩得。爺爺奶奶一聽好找媳婦好就業,立馬舉雙手讚成,唯一不好的就是璃都市離我們這有點遠,坐火車的一天半,坐大巴的三天。
就這樣上學的事情再次敲定,我趕緊把這個好消息上後山跟師傅分享。師傅他老人家聽說我有大學能上,哪管學校好不好,隻要有地方要就行,特別開心讓我準備點酒菜,要和我來一個一醉方休。
酒過三旬,菜過五味。師傅突然從口袋裏掏出張銀行卡,告訴我說密碼是我的生日。圭垚啊,你也考上大學了,師傅沒啥送你的,這點錢你先拿著。
我趕緊推辭道:“師傅,別我怎麼好意思,還是您留著花吧。我擔心的是我走了,誰來給你送東西不行讓我爺爺一段時間上山給你送點生活用品怎樣?”
師傅道:“好徒兒,難為你一片孝心,錢你就拿著吧,這是師傅的一片心意。這張卡是我早年間用假身份證辦的,一直沒暴露過他們查不到你放心。至於我生活物資的話不用你操心,我自有安排。”
就這樣我們推來推去,我拗不過師傅隻能收下。我苟延殘喘這麼長時間,身體也已經一日不如一日,是該放手了。等你走前在來我這一趟,我把土靈珠正式傳與你,你這幾天回去多陪陪家人吧。
我用泛紅的眼眶看著師傅說:“您不就是我的家人麼?土靈珠我不要,隻要您不趕我走就行。”
師傅背著我吸了吸鼻子,用哽咽的語氣道:”為師問你幾個問題,希望你用心回答”
我連忙點點頭,師傅您請說。